雷魄瞪着梁度和他违法乱纪的手看。乔楚辛赶紧把自己的手腕从梁度掌中抽出来。“怎么,你有其他建设性意见?可以提。”梁度对雷魄说。雷魄磨着后槽牙,最后不得不接受这个合情合理的安排,撂下一句“小心点,乔乔”,然后满肚子不爽地走了。乔楚辛觉得这个“小心点”不止针对今晚的行动,更针对某个人。其实他也觉得梁度此人十分危险——从上条世界线,牛顿的手稿不要脸的梁总拉着乔助理,在服务生假装自然的眼神注视下,离开大厅,穿过半条走廊,迫不及待地拐进了洗手间里。梁总抱起乔助理往盥洗台上一放,把花瓶都挤掉了,然后一边将对方后背压在镜面上,一边动手扯他的皮带。乔助理喘息着低声叫:“梁总您不能在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推门进来……”“那就把门反锁上。”梁总不以为然地说。乔助理的脸皮没有老板厚,只好退一步恳求道:“到格间里去吧,最后一间,好吗?”梁总不耐烦地啧一声,到底还是顺了他的意,就这么托着腰身抱进最后一个格间,用脚把门关上。落锁声后,紧接着是皮带扣撞击的脆响、布料摩擦声和黏糊糊带水响的亲吻声。尾随看好戏的两名服务生从门外溜进来,互相挤眉弄眼地憋着笑,悄悄靠近格间,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八卦是人类的天性,见缝就钻则是机会主义者的行动准则,其中一个服务生打开自己手表上的录音与摄像功能,正盘算着能不能从门缝里录到点什么,回头好卖给狗仔队。门板猛地往外一推,将他当脸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