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为什么都不碰我?」她又羞又窘地将脸埋在他的肩窝,没敢抬头看他。她是他的女朋友,虽然她的个性一向保守,但都交往了一阵子,除了和未交往前一样亲吻之外,最多最多也只多了拥抱——当然偶尔他会「上下其手」,逗得她很不好意思,但再多也没有了。交往应该不只是这样吧?还是说她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所以他才没有再更进一步?「妳?」他瞪着天花板半秒钟,突然低下头来看她,眸心渗入笑意。「妳希望我怎么做?」这小女人开窍了,想把自己给他了吗?真是个教人愉悦的消息啊!「什么我希望你怎么做?是你应该知道你该怎么做吧!」她羞恼地抡起小拳头捶他。他霍地翻身,用自己的体重压住她,引来她一声闷哼。「我问妳,妳这问题憋在心里多久了?」交往月余,他越来越清楚她是个矛盾的综合体,平常大剌剌地有话直说,可一遇到较敏感的问题,她就会憋在心里很久,有时甚至都不说。他怀疑她根本就快憋成内伤了。「没、没有啊!」她微红小脸、眼神乱飘,看起来就是没说实话的样子。「就就只是怀疑自己没有吸引力而已。」「对谁没有吸引力?」他微瞇起眼凝着她。除了他,她还想吸引谁?简直皮在痒了她!「你啊。」除了他这傻蛋谁还会喜欢她?呃不,他这个聪明蛋,才会喜欢她啦!「见鬼了,我还怕妳嫌我太猴急,才迟迟不敢有所动作!」像要证明自己的压抑,他重重地吻上她的唇,可开心的咧!「是吗?」等他吻得她喘息不已,她才红着脸继续丢问题给他。「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什么问题?」哎~~光是这样看着她的小脸,他就觉得好满足。「你不可以笑我喔,我我没经验啦!」噢天啊!她好恨自己竟然没有半点经验,不晓得他会不会又笑自己笨?刑曜纶愣了下,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他没有所谓的处女情结,虽然没想到她是否曾经有过男朋友,但他却无法否认,当他得知她完全没有性经验时,一股莫名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他发誓,他会是她(1)刑曜纶脸臭臭地不发一语,开车回刑家大宅,十分钟后带着老爸上车,前往台北市区准备与周翔荃会合。打扰情人好事的家伙果然没带来好消息,来电的就是那个大白目学弟周翔荃,而之所以刑曜纶打消了杀他的念头,是因为周翔荃有非打这通电话不可的理由,他好死不死撞见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他无意间看见陈君屏,也就是刑厚齐的第二任妻子、他刑曜纶的后妈偷人,和别的男人上宾馆。更恐怖的是,和陈君屏上宾馆的人挺具有身分地位的,绝对是个大家都想象不到的人,差点没跌破周翔荃的眼球——因为他没戴眼镜,没有眼镜可以跌。不小心撞见了这要不得的秘密,纵然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但他可不相信上宾馆纯聊天之类的荒谬事,因此周翔荃不得不夺命连环扣直拨刑曜纶的手机,虽然事不关己,但学长的事就是他的事,无论如何他都得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