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放心,我会用枪。&rdo;深呼吸后骆以沫说。又沉默一会,安阳的声音变的严肃起来:&ldo;自不量力!我把枪借给你了你能做的了什么?骆家现在应该做好了一切准备等你自投罗网,你以为你动的了骆绎的一根毫毛?回去了,你就会再被人关起来,而若澈,就是站在狼窝里的兔子,随便是谁都可以取走他的小命。骆以沫,你的冷静呢?&rdo;&ldo;我不甘心。&rdo;骆以沫的声音带着颤抖,握着话筒的指关节已经泛白。&ldo;听着,以沫,现在你要做的是照顾好若澈,不能在发生一点意外了。至于骆家,我想办法。冲动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刚刚才经历那么痛苦的事情的若澈能承受的了吗?&rdo;&ldo;我、知道了……&rdo;紧握的拳颓然放开,骆以沫痛苦的闭上了眼睛。&ldo;照顾好若澈,明天我在和你联系。好好安慰他,别让他太难过。&rdo;&ldo;嗯。&rdo;挂了电话,他对着桌子狠狠砸了几拳,骆以沫恨的咬牙切齿,双眼通红,翻江倒海的痛楚将他淹没,抑制不住的怒火蒙蔽了他的视线,发泄般的抓起一切看到的东西用力的摔出去。那力气,像要把所有的愤恨,愧疚,痛苦都摔出去一样……直到,用完了最后的力气,骆以沫怔怔的站在狼籍的屋里,陷入一片迷茫……&ldo;以……沫?&rdo;一直昏迷的人突然微弱的发出了声音。&ldo;我在。&rdo;骆以沫一个箭步冲到床边。&ldo;我没事。&rdo;疲惫的殷若澈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ldo;幸好我是男人……没什么贞操可言……以沫……我好困……明天我们在聊……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rdo;断断续续的声音后,殷若澈终于又睡了过去。那几句安慰他的话把他所有的愤怒都抽离了,骆以沫嗵的一声跪到地上,跪到男人的床边。双手在膝盖上握到没了知觉,斗大的泪水顺着那刚毅的脸庞滑到鼻尖,落到地上……老师,对不起!对不起啊!对不起……男人压抑的哭声在午夜回荡。如此悲伤,如此落魄,如此,让人不忍再听……为什么,爱的如此绝望?安阳的愤怒安阳摔上电话,紧抿着嘴唇扫过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顿时,屋内的气氛愈加紧张。安阳将视线定格在五花大绑的男人的身上,停顿几秒。出乎所有人预料,安阳突然掏出枪对着男人就是一枪,只见那男人眉心处出现一个红点,哼都没哼一声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ldo;安阳?&rdo;宁朝歌忍不住喊了一声。这里是通用银行的办公室,安阳怎么可以在这里杀人。没理他,安阳冷漠的声音终于响起了:&ldo;你们,是怎么给我看的人?&rdo;&ldo;对不起,安先生。&rdo;擦了把冷汗,他是第一次见到安阳这样。&ldo;因为您命令我们的保护不能被他们发现,所以我们都是远距离的监控,殷先生上辆计程车,然后车到了公寓下面,下来了一个和殷先生体形衣服都一样的男人,我们就以为是殷先生……就没……&rdo;安阳的眼睛又扫向跪在屋子中间和殷若澈穿着一样衣服的男人,感受到安阳的视线,想起刚才死在他身边的人,他,尿了裤子……&ldo;安阳,他是骆家雇来的,什么都不知道……&rdo;&ldo;碰!&rdo;宁朝歌的话还没说完,那男人便应声倒地,所有人都重重的吸了口气。&ldo;骆家,为什么知道他们的行踪?&rdo;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ldo;这个……您不让我们监听他们的电话,所以,我想应该是电话泄露的吧。安先生,我们真的没想到骆先生会突然出门,也没想到骆家的行动会那么快,安先生,请相信我们啊!我们是无心的!&rdo;门从外面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和宁朝歌年纪相仿的男人。&ldo;安阳。&rdo;瞄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男人对安阳颔首。宁朝歌不解的看着进来的千询,怎么安阳把他都找来了?&ldo;千询,你去保护若澈。&rdo;没有一句废话,安阳直奔主题。&ldo;是。&rdo;千询脸上的线条紧绷,对安阳的话没有一丝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