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这么聪明的人,能不懂吗?不过是不想选后者罢了。
林香就是在那一刻死心的。
以前的事不能想,过多久再想起来心口都堵。
林香挣脱不开,由着他欺负。后来其实已经不痛了,久违的快。感将她卷进欲。望的旋涡,身体说不出的愉悦。
完事后林香累得精疲力竭,瘫在床上缓着。
叶繁坐起来,打开灯,靠在床头,点了根烟。
林香这才发现,是自己走错了房间。
她记得以前叶繁挺爱喝酒,不抽烟。不过人都是会变的,她也学会抽烟了。
养了会儿力气,林香穿好衣服下床,脚还没落地又被背后的人抓着腕子,往里一带,拽回床上。
“不是,叶繁,你有病吧?”林香怒了,瞪眼看他。
“啊。”他吐一口烟圈,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弹了下烟灰,半阖着眼看她。
“有病就去治,少他妈来恶心我。”林香气得就差往他那张吊儿郎当的脸上吐唾沫了。
这些年她脾气好,会来事,那都是被生活给逼的。夹着尾巴做人,少得罪一个算一个,以后在圈子里也能混得开些。
但是到了叶繁这儿,没必要忍着。
要说真心深爱过,那也没有。可要说全身而退,更不可能。
林香的生命里,已经有了永远也抹不去的,关于他的烙印。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便宜,特贱啊?”林香冷笑着问。
叶繁不说话,扔掉烟头,又点燃一根。
“你别装哑巴。以前不是特会哄人么?一口一个宝宝别闹,怎么着,现在便宜占完,戏都懒得做了?”
“秦一碰你没有?”
他冷不丁冒出一句。
林香气笑了,“你说什么?”
烟只抽到一半,叶繁给摁灭了,歪着头看林香,又问一遍,“秦一碰过你吗?”
“碰过啊。”林香一咧嘴,笑了,眼泪却跟着淌了出来,“比你温柔多了。”
她知道他什么心思。
料准了她没跟别的男人有过,偏要问出来,逼她亲口承认,最后一丁点尊严都不给她留。
果然,话音刚落,叶繁脸色沉了下来。
攥着林香的手却不松开,另一只手拿起手机,放了首歌,声音开得老大。
山羊皮乐队的EverythingWillFlow。
这歌以前叶繁就爱单曲循环。又丧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