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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页(第1页)

张日山听他最初那声大喝就吓得力道一松,这一扯,双手轻易被拉开。少年未着寸缕的下体,缚着绳子还极精神的肿胀就这样大喇喇的坦露在张启山面前——顷刻间,没顶的恐惧如洪水一般吞噬了日山:自己怎么什么都做不好?怎么盼了一年多见到少爷就犯错?犯错也算了,这么放荡下贱的一面还被看的一清二楚!他身上还因为竹鞭疼着,这下子抖得更厉害,口中再也抑制不住,哆嗦着道:“曰山……曰山没有不尊重少爷的意思……一直在反省,愧悔带累了明家二少爷……不该不懂身份不知方寸,求少爷……”他说的凌乱又急切,只把心里想的一股脑儿的剖白:“大少爷我知道错了……是曰山不知廉耻!但我不是故意的,少爷我……”他眉心紧缩颤抖,伸手就又想去狠掐自己不争气的下体,却又猛地想到男人的命令,一时间不知如何自处,只恨不得找个地缝,垂首就往地上跪,连身上被磕的打的伤也一律顾不上。被疼痛勾出的汗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下摆黏在腿根勉强盖住春光。平时能撂倒一众机关的少年此刻却双腿发软,连泪水何时滑落面颊都不自知,只不断重复:“曰山……不是有心!求、求少爷……”张启山内心巨震,听他抖抖索索说了这么多,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通折腾在对方眼里全是“对他害明诚受伤的处罚”,和“对他无端性起的厌恶”。登时眉峰紧拧,就算自己确实因明诚的事恼他鲁莽,但后来也全是因他自轻自贱到了让自己下不来台的地步,更是为了矫正他被张家无端扭曲的人格。可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这些伤人根本的话如何能和对方明说?他见少年泪痕满面,几次下意识去掐胯间——那处被捆着还未松开的地方,因为勃起,绳索已经重新撑缚其上,却又因这番变故绳子早就弯七扭八,绳梢上还沾着最初落下的精水,一塌糊涂、好不可怜——他担心少年想不明白,思虑的更偏,顾不上再“矫正”他被张家驯化出来的奴性,一把拽起他拉入怀里。二十厘米的身高差,抱进怀里才觉得还是瘦小的一团,想到自己连续两年过来,哪一次不是扒了裤子狠狠欺负?心里一阵愧疚。托着少年膝盖打横抱了,大步走向屋内。“乖,别掐。爷不是气你硬了。”日山被他放在床铺上时,疼得一个哆嗦。整个人还有点发傻,一双桃花眼怔怔望着张启山,脑袋里蒙蒙的全是——少爷不是怪我性起,那……就是怪我带累了阿诚哥吧?毕竟那是明大哥的胞弟。他不自觉将自己的地位摆得更低。张启山不知道他心里想法,扶着他侧躺下来:“那个…我给你上药。”他在张家嫡系是独苗一根的少爷,在家里除了自个儿老子,是谁都不怕,所以哪知道怎么去将心比心地位比他低的人,更不懂怎么安慰比他年幼的少年。想着不打了、不骂了,又给上药,就是十足十的宽慰了。在房间里一阵翻找,好在给他备的房间是样样齐全,很快在拔步床的内间抽匣中翻到了伤药,打开瓶盖还有丝丝清凉香气,就将少年摁趴在床上,自己曲起一条腿坐在床边,挖了药膏给日山上药。凉凉的药膏涂抹在伤痛的肌肤上,带起刺痛与治疗的双重效果。张日山对于这样的小痛习以为常,对这样的待遇却无法适从——他虽然是未来的家主夫人,但张家家主为尊,夫人从之;教导数年全是他未来该如何伺候少爷,替少爷分忧,为少爷奔忙,谈何让他趴在床上让少爷给他上药的道理?更何况……更何况他似乎对少爷的触碰格外敏感,胯下被绑着的地方本就堪忧,这么一来是半点消退的迹象也无。他不敢动、不能说,只好将双拳压在身下,垂着头咬牙忍耐。张启山抹了一会儿,看少年全无动静,才想到张家调配的伤药效果极好却是有蛰痛的,还当对方是疼的。他难得好心,收了膏药从怀中掏出手绢,叠了两折就去压对方额角的汗。凑上去又觉得不顺手,干脆极为霸道的掰过日山的下颌,迫他半翻身体顺过来:“来,我擦擦。”少年的神思本都集中在上药上,被张启山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愣,身体快于大脑的就顺从了张启山的命令。只是半侧过来的瞬间,那精精神神的“小日山”再度暴露张启山面前。“吓!”突如其来的曝光让他僵直万分,“少爷我——”“你……”张启山惊奇的看着那被麻绳捆红了的小东西。日山却早已又窘又怕的瑟缩进床铺里,甚至慌乱的试图拽身后的被褥盖上。张启山脑子有些发懵——他自己是个do,施虐让他获得操控、占有、强权的快感;而有do就有sub,他明白sub天生喜欢被虐,却从未真正理解“sub究竟是怎么想的”。作为上位者,他理解不了为何有人被驱使、被奴役、被使用、被禁锢、被欺凌却会兴奋,大概也没兴趣揣测“弱者”的心态。但他清楚的知道,张日山不是弱者——这个少年每月的训练成绩都会被呈到他的桌上,如果现在面前出现五六个普通练家子,他也相信以张日山的身手可以轻松解决。可这样一个少年,甚至在同龄人中十足优秀的,就因为是sub,被自己捆了捆,就能兴奋这么长时间?彼时的张启山尚且不能理解,对于sub来说,他们的信仰、努力的方向、乃至他们的灵魂,都已经全部奉献给了他们的do。所以因他而兴奋,又有什么不对呢?张启山颇为好奇,他好奇的时候是不允许张日山反抗的,伸手将少年捉了过来,推着少年侧身将双腿完全展开,修长的双腿中间,那个被虐得发红的“小日山”因为他的注视越发“立正”,连带缚于其上的绳索都变得色情。张启山伸手就碰了一下。“啊呃——”日山猛地闭上眼睛,胯下的小东西兴奋的弹了弹。张启山试着放出了些信息素,金铁杀伐的气息将少年包裹。尚未分化的少年却像是可以感知张启山的气息一样,闭目身体打颤,更有甚者,他下意识的将双手背向了身后……那是将前胸、胯下所有的要害都暴露在张启山面前的姿态,任由取索,从骨子里透出的无法反抗。顺从。张启山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张日山依旧被捆着的玉柱,托在手中揉了揉。果不其然,听到了少年清晰的、近乎啜泣的呻吟。他问道:“真这么有感觉?”话已出口,沙哑的张启山都不知道,那竟是自己的嗓音。“……嗯。”日山在大少爷面前,就是一张白纸。所学的百样文章、千种造化都成了水月镜花。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少爷问什么,就答什么。哪怕少爷说立刻让去死,他都能心甘情愿。但是还是羞赧,下意识的侧过头,想将脸埋入被褥中。这样旖旎的气氛,二十出头的张启山也经不住被蛊惑——白皙的身躯,顺从的姿态,予取予求的表情……他咽了口吐沫:“所以,被我捆着,就会硬?”日山的声音微弱却答得清晰:“原先……也怕。但一想到是……是大少爷捆的,我就……”他说到后一半再开不得口,慌忙将脸埋入床单里,声音发闷,十指在身后绞紧。张启山心头蓦地一颤。他觉得,该给他说点什么——涉及到“扭曲的人格”、“不足的自信”,还是别说出来让日山困扰;但若是性癖这等事,如果连疼痛都无法让其消弭,恐怕已成定局——既如此,就不要给这个少年留下更让他会自轻的阴影。张启山和他差不多大时也曾彷徨过,当发现自己热衷掌控权力、折磨对手,将兵士狠狠操练,甚至春梦都是捆绑镜头时,张启山有过恐惧,幸而身为乾元与do心志更坚,能让他破除迷雾。所以既然日山的身体已成定局,正确的引导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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