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张卦夫第一时间让张老憨把密码箱给打开。
张老憨因为心里早有盘算,对张卦夫有所求,所以很配合的回到房间找密码,片刻就带出来一张泛黄的白纸,上面画着辛丑、庚子、甲申、乙亥八个字组成的生辰八字。
张卦夫根据纸张的年份以及生辰白字,推算出这个生ri八字代表的时ri应该是公历:1902年1月1ri22点左右或者是1914一月一ri22点左右,那么这个生辰八字的主人应该跟张卦夫是同辈。
张卦夫因为没有更多的信息,所以也猜不到是谁。但是按照这个盒子的珍贵程度,张卦夫猜测这生辰八字应该是属于张家某一代家主的。不过这不是张卦夫最关心的,他让楚伯阳抱起盒子,然后他亲自输入密码。
密码对,扭动机关,盒子自动弹开。从轮廓上看,一本比a4纸相对小一号的书被一层油脂严密的包裹着,躺在金属盒子上。
张卦夫激动地挫了一撮手,然后郑重地用双手轻轻缓缓地拿起书,接着把饭桌上的碗碗筷筷拨开,素有轻微洁癖的他居然不惜用自己的衣袖把桌子擦得干干净净,随后才将书轻轻放在桌子上躺好。
楚伯阳从来没有看到过张卦夫如此谨慎,而且这下仅仅是因为一本还没有看到真面目的书,这让他非常好奇这到底是着怎么样的一本书。
张卦夫调整了一下气息,这才慢慢张油纸慢慢掀开……
这下张老憨憋不住了:“张哥,你那么紧张作甚?不过是一本红se的破书而已,如果不是母亲让我必须好好保存,我早把它拿来当大便纸了。
谁知道张卦夫听了张老憨的话之后听了下来:“清智,你说什么,你说这书的封面是红se的?”语气中充满着惊喜。
“对啊,张哥,你快打开不就看到了。”张老憨也不知道张卦夫惊喜啥,自己掏出一根香烟,这还是楚伯阳上次见面时候给的两包剩下的,平常他都不怎么舍得抽,不过今天楚伯阳又给带了一条过来,这才拿了出来尝尝。
张老憨的话对于张卦夫来说好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继续掀开油纸的时候也不见得那么谨慎小心了,不过双手还是显得轻微颤抖。
看到里面的时候,张卦夫满脸尽是笑容,因为的确如张老憨说的,这本书就是红se封面。张卦夫加快速度拿开了油纸,然后铺在了桌面上,在把红皮书放回到优质上面。他这是担忧刚才吃过饭的桌子弄脏了红皮书。
这下,张卦夫也不急着打开红皮书看内容了,而是让楚伯阳坐下,然后对楚伯阳说:“伯阳,你知道张家总共有几本手札吗?”
“知道,两本,一本讲相学,一本讲风水,不是都告诉过你吗?”楚伯阳随口说。
“无知小子。你以为单单凭借着给别人看看相、摆摆风水就能够成为华夏玄学第一大家吗?这都是小儿科。”张卦夫忍不住嗔楚伯阳。
楚伯阳想想也对,就看相摆风水,最后碰到流氓也打不过,更别说其他一些掌握攻伐之术的对手了。
“你留意了吗?你的相学手札应该是白皮的,在我这的风水手札时黑皮的……”张卦夫说着被楚伯阳打断了。
“太爷爷,你是想说这本红皮书也是我们张家手札之一吗?”楚伯阳联想着说道。
“如果里面内容是关于攻伐之术的话,应该是。”张卦夫说完,再也不等楚伯阳回话,自己慢慢掀开了封面。
这一掀开才发现,这红皮书跟楚伯阳的相学风水学手札一样,封皮是牛皮做的,用来保护书页,只是染成了红白黑三个不同颜se。
第二页才是手札的真正封面,这本红皮手札,封面赫然写着“攻伐、符篆之术”留个打字,而且自己跟楚伯阳的两本手札封面“相”、“风水”三字的笔迹一致。也就是说,整理这三本手札的人,应该是同一人。
张卦夫迫不及待翻开了红se手札,大致浏览了一遍,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以至于楚伯阳不敢打扰。
十多分钟之后,张卦夫的表情早已经平静下来,换上了一副欣悦的笑容,看来手札让张卦夫非常着迷,虽然楚伯阳也想看看到底说的是什么,但却不忍打扰张卦夫阅读的状态。
于是,楚伯阳细声跟张老憨说:“我先回去给太爷爷收拾好床铺,晚点再过来。”
张老憨点了点头,一边开始收拾碗筷。
几分钟后,楚伯阳经过了周若瑄的家门口,发现屋子里面的电灯还亮着,楚伯阳这才想起来自己半个月没有去看过周若瑄了,而且上次分别还是在一番**之后。
这半个月楚伯阳一直忙着护理黄金苹果,周若瑄也没有主动找他。楚伯阳想起自己说过会对周若瑄好的承诺,无奈的笑了笑,自言自语:“我喜欢你吗?”楚伯阳搞不清楚自己现在对周若瑄是否有爱,但是还是环顾了一下四周,走向了周若瑄的家门。
楚伯阳只是轻轻敲了一下门,周若瑄就把门给打开了,后者张望了四周环境之后,一把把楚伯阳拉了进门,然后赶紧把门锁上。
周若瑄什么都没说,一把扑倒了楚伯阳的怀中,然后不停的索吻。
楚伯阳顿了一下,热情地回应着。任凭周若瑄捧着他的脸,片刻之后,周若瑄的双手滑到了楚伯阳的腰间,掀开楚伯阳的一副,游走了进去,口中忍不住说道:“好暖,你知道我这半个月感觉很冷吗?”
话语间,周若瑄将双手滑走到楚伯阳的胸膛揉捏一下:“伯阳,你越来越结实了。”
楚伯阳这些ri子一直在锻炼,身体确实壮实了许多,但是被亲密的异xing这样称赞,还是刺激到了楚伯阳的荷尔蒙。他也忍不住从腰间掀开了周若瑄的衣服,双手慢慢往上游走,直到发现周若瑄里面的真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