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阳跟着张卦夫回到后者的住处,没让张卦夫泡上壶查就缠着问关于怎么解决周nainai损元寿的事。
对于此事,张卦夫本来就觉得楚伯阳鲁莽行事,但是念在触犯,也不好责备。不过他从楚伯阳的态度也可以看出来,楚伯阳确实是无心犯错。
张卦夫想了想,为了避免这小子再犯类似错误,决定给点脸se楚伯阳看看,加深楚伯阳的印象,何况他一时间还真没有想到方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你以为损人阳寿,是这么轻易就能办到的事情?这种迁坟的方法,如果不是张家祖传风水手札里记载,你到哪里都学不到这个法子!”张卦夫的表情真的是吹胡子瞪眼的,“我又不是大罗神仙!你犯了这么个大忌,想让我一天想出补救的办法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楚伯阳在张卦夫面前倒真有些俱惮,就胆小地低着脑袋问他:“那……要多长时间?”
张卦夫重重叹气,这回倒是不再扯着嗓子大骂:“时间我可不能给你保证,至少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还是继续内疚一段时间吧。”话说着,张卦夫抬起头,对楚伯阳说道,“不如这样,你先回去,把那段迁坟的法子给我抄下来,我研究研究。”
楚伯阳一听,至少张卦夫没有拒绝帮助楚伯阳,心想这张卦夫也算仁义至此了,自己哪里还敢再藏着掖着,连忙将那一卷风水手札拿出来递到张卦夫面前,恭敬地说:“老先生,您是高人前辈,我完全信得过你,这卷家传手札,您拿去研究,我的道行是太浅了,但这本手札上,或许还能有记载的破解之法被我忽略,老先生您尽可以拿着手札去研究!”
张卦夫在看到这卷风水手札的时候倒是愣了片刻,随后双手伸出,是颤颤巍巍地接过了这卷风水手札。
在双手触碰到风水手札的那一瞬间,张卦夫整个人都在兴奋地颤抖,他甚至还闭起了眼睛,摇着脑袋,说道:“啊!这果然是我们家传的手札!”
楚伯阳听见这“家传”二字,心里当然兴奋,心想张卦夫果然跟自己是一个祖宗的人。看年龄,没准是自己的爷爷辈,但现在张卦夫既然自己没有挑明,楚伯阳也就不好主动说出来,他是装着面不改se,就对张卦夫说道:“老先生,手札交给您,还望您能快些挽救周nainai的xing命!”
一听这话,张卦夫就又开始生气:“你这混小子!你以为这事情这么简单?就算有风水手札在手,老朽也未必能研究出个方法来!”
一通乱骂、生气之后,张卦夫就又叹声气,心里确实有点心疼这小子,搞不好楚伯阳会因为迁坟的事情收到天谴,于是压下脾气对楚伯阳说:“行了,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就会叫人来找你的。”
楚伯阳应声说“是”,刚要走,却想起来张卦夫之前说要教自己面相,想到周斌之前说过,在即将的一个饭桌上,自己要是真有些相术本领,倒是可以发挥一下用处,就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连忙就对张卦夫说道:“老先生,那您能不能今天先教我一点相术?”
张卦夫抬头,瞪了楚伯阳一眼,却是摇头,说道:“看你马上就会有用,先教你一些吧!”这次张卦夫倒是没有用上玄术去算,而是估摸着楚伯阳回到镇上上班了,肯定会碰到站队的问题,所以有必要帮楚伯阳提高一下相术。
其实,楚伯阳对手札背得已经很熟了,尤其是相对简单的相术那一部分。只是很多地方没有连贯想通,楚伯阳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硬是缠着张卦夫问出了心中所有的疑问。没发现问题的地方,张卦夫也深入浅出地给楚伯阳给循循善诱,好几次让楚伯阳产生了顿悟的感觉。
有高人指点就是不一样,一个下午的认真学习,让楚伯阳感觉到自己的相术水平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吸收知识之后的充实感,让他高兴得甚至忘记了周nainai的事情,这或者与楚伯阳相信张卦夫会给自己解决有关。
从张卦夫那里出来,楚伯阳打了个摩的,回家看看母亲跟妹妹。刚好那会发了工资,楚伯阳给两位最亲的女人一人买了一件羽绒服,这让两位女人高兴得不得了。
“哥哥,你是不知道,妈妈这一个月想你了,你看她,看到你回来才有了笑容。”妹妹楚月如一边给妈妈周蓉整理穿上的羽绒服,一边替妈妈高兴地说。
被妹妹这么一说,楚伯阳才想起自己快一个没有回来看过母亲了,于是连忙过去跟妹妹一起给妈妈整理衣服,这让周蓉晓得更加开怀了,现在一双女儿就是他最大的安慰。
楚伯阳在家呆了两天,除了陪周蓉一起买菜做饭逛街,其他时间都用来练功,已经研究相术去了。好在楚月如已经开学了,没有缠着楚伯阳,不过晚上有时间的时候,楚月如还是跟楚伯阳说了好多男生给她写情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