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至撇撇嘴,忍不住对贵人说嘴:“时花楼从不做这强人买卖,非自愿交合,也体会不到极乐世界。”他又一嘟嘴:“不过主人说了,要雅俗共赏,世间多是去妓院寻欢的腌臜人等,便也有这种店子的,反正我们时花楼是绝不会有。”黑奴和白女做了一会,便把肉棍抽出,三至还在补充:“若是用了淫药,多是要泄出多次才算完,不要忍耐,先行射出还更好快些过去。”就见黑奴用手撸管,白女的尻穴被干的张开无法闭合,黑奴不用那尻穴,尽然用手猛撸自己性器,然后突然向人群扫射!那精液喷得又高又多,许多靠得近的人都被沾上。黑奴哈哈哈大乐:“被我这贱奴的精液沾到,你们也没有高贵多少!”主人没想到私奴竟然如此惹事,立刻就执起鞭子抽去,可是那黑奴被抽了一头一脸血,还大笑不止。来人把黑奴拖走,刚才还追捧的一群人,或多或少都沾了精液,此时怨声载道,恨恨擦那头面衣裳。出了这等大事,聚会便稍做中止,由时花楼仆从拿来衣服,让人更衣,也端来水盆,让人洁面。至于怡红院的院主,这次算大丢颜面,被人嫌弃。众人正忙活间,就见邵健兵拉住逸王,面色苍白,嘴唇颤抖,低声说道:“我似也沾染精液……”逸王心惊,立刻记起精液也算体液之一,先问了三至附近哪里安静,三至自然指点小径。逸王带着邵健兵紧走几步,再回头看三至,三至向王爷轻轻点头。王爷便放心下来,只急忙拉捕头顺着小径走去,等王爷和捕头离开,三至招呼下人嘱咐了几句,独自追过去,守着路口不提。邵健兵行到半路,已经口干舌燥,他刚才只觉得面上一滴一凉,还以为露水雨滴,谁知道过了一会,那熟悉的感觉又至,心如擂鼓,浑身火热,身下女穴也似夹浪了一般,直沁出水来。“成康可还好?”两人到了路的尽头,有两人合抱之树,逸王与捕头就避到树后。“莫怕,有我在。”邵捕头腿已经软了,身子直往下出溜,陆王爷一把托住他,让他靠在了树干上。邵健兵心下凄苦,被别的男子的精液激发淫性,真是闻所未闻。“成康不必介怀,待韩老板翻查收藏,定能找到解决办法。”逸王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他的外袍,把手伸进他的中衣亵裤中。“没有白师弟,成康精关可固?”逸王倒是还知道,这次并没有锁精闭精,不知道邵健兵自己能不能忍得住。捕头粗粗地气喘,微微点了点头。逸王并不像以往一样插入阳具,反而只用手轻轻插入他女蕊中,只搅了半刻,再抽出时手上就已被流了许多爱液。月光姣姣,邵健兵羞耻,逸王却握住他的手,把自己的手送到嘴边,伸出舌头来舔掉爱汁,捕头的呼吸立刻急促了几分。“成康也尝尝可好?”逸王促狭,自己舔了大半,还把手递送了上去,捕头把脸别过,耻与之说。逸王把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捕头口舌之前,附在捕头耳边,悄声说:“成康帮我舔湿,我帮成康通通后穴,可好?”本以为捕头不会理睬,谁知下一刻捕头真的伸出舌头,把那两根手指含入口中。逸王从未想得到捕头回应,当下欣喜若狂,身下立刻挺翘起来。“成康可也心悦我?”逸王脱下私服,搂住捕头,仿若珍宝,拥在怀里,一手伸出三指指天,在他耳边低语:“本王对天发誓,此生只心悦成康一人,生死相随,不离不弃。如有违背,定然被圣人哥哥误会,瞎眼兼满身毒疮,苟活于世受罪,不得好死……唔……”邵健兵震动,急忙去堵他的嘴,表情严肃:“怎可随便发誓。”逸王面目,在月光下看越发俊美,拿开邵健兵的手,反握住,认真地说:“我愿成康信我,此生只认成康一人。”邵健兵手抽了两抽,没有抽出,捏紧又松开,又捏紧,终于,微微点了下头。逸王一直注视着他,再加上月光银白,断不会错过他这个动作。立刻高兴地把他抱起,可怜捕头比逸王魁梧的身材,从小到大,还从没有过被人举抱的经验。他幼年已知侯爷并不是生身父亲,自幼和师兄弟们一起长大,谁也没有要侯爷抱抱的经验,也曾在街市看到其他孩童被父亲举高或骑在父亲肩头……当下慌乱,连忙抱住逸王的头,忘了要说什么才好。逸王抱他转了两圈,重新把他放到树下,两人再对上视线,又多了一份火热。邵健兵已经被淫欲煎熬了许久,此次没有锁精关,全靠忍耐,那话儿已经直挺挺地流淌下了透明腺液。“成康可还耐得住?”逸王抚上那霸王枪,只动了两动,就被名捕一把抓住,瞪了一眼,逸王嘿嘿笑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那阳具抖了几抖,邵健兵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终于慢慢忍住。虽是缓过,名捕气馁:“不若就此放弃罢了,我原本也不是为了占这虚名……”逸王连忙鼓励他:“等今日毕,再去问问韩老板才是,韩老板既然敢夸出海口来,应该有些眉目才是。”两人贴的近,说话时那紫金杵也抵在了邵健兵的小腹上。既然已经说开,这青白月光下,邵捕头像是被魑魅迷了心头,主动伸手向那紫金杵抚去,只刚一抓住,滚热肉棍便颤了两颤。“成康……。”堂堂逸王,满眼渴望,向捕头祈求,捕头也有些忍耐不住,把心一横,解下衣裤,把那紫金杵往穴儿里送。逸王被这主动的名捕激得没忍住,只刚插入,便……射了出来。两人都一愣!邵健兵迟疑发问:“可是……累了?”他们一连奔波了许多天,劳累在所难免……逸王咬牙切齿,扑了上去,用唇舌堵住他的嘴,好一通吸吮,直把他吸得口舌发麻,双手也没闲着,又抚上了捕头的胸口,掐那颤巍挺立的乳头。只消片刻,紫金杵又挺立起来,逸王便又直直入进了花尻中。邵捕头才是那个饥渴多时得,被这样硬插到底,也有些明白逸王刚才为何直接射出,他被这样胀满得入到深处,也几乎要忍不住泄了,赶忙按住逸王肩头,不让他动:“玄烈……别……”逸王正要重抖威风,哪里耐得住,幸还记得不让他忍耐功亏一篑,自己抬手,拔了玉冠的玉钗,使内力略磨去尖,哄着邵健兵:“我知一法,能让精口堵住。”自己舔湿了玉钗,就慢慢帮捕头插入,玉钗没有霸王枪长,果然只堵住了精口。王爷摘了玉冠,随手扔在旁边草丛里,又扯下自己里衣的衣带,扎住捕头阳具根源,再也忍耐不住,托起邵健兵的双腿,抵在树上,就猛艹起来。这一下,只入得树枝摇晃,树叶哗哗做响……那紫金杵入了“赵粉”名穴,就如同鱼入了水,游得欢快,两人交合处撞得啪啪直响,穴水被抽插搅起白沫,让两人的耻毛都泥泞不堪……王爷披头散发,亵衣雪白,在皎洁月光下,颜姿动人,双手托举着捕头,舌口正好在哪挺立的乳头处,插得爽利,一张口就把那乳头含住,邵健兵闷哼一声,却把没有退缩,王爷便一边入着穴,一边吸吮乳尖,干到兴起,还把抱举两手托臀,右手两只深入后穴,一边顶撞吸吮,后穴两指自然就摩擦抽动,捕头早被性欲逼得发狂,这下更是被干得入味,根本控制不了,小声哼哼起来:“不行了……”逸王已经出来过一次,这邵捕头是被陆王爷抱回小楼,韩老板已经带来了医师等候,扎着得腰带并没有解开,那阳根已勒得青紫。医师连忙施针,先封住精关,再拔出头钗,解开腰带,又对捕头人中、少冲、合谷等穴下针,这才让人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