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痕绝美的脸邪恶的奸佞微笑,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止,毫不保留的整只手伸进郁非的小裤裤紧握住他做为男人最宝贵东西。“你!”郁非本想用力狠狠的推开他,他知道风痕力气一直都他大,可是他手上用力紧握让他不敢动弹,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让他屈服在他的身下,呵,他不是他认识的风痕了。“你不喜欢?”他知道他有反应,握在他手上的被他玩弄的小家伙长得还不是一般的大,这一刻他内心冒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的泡泡,就想着直接进入那未曾有人进去过的禁区!“想干嘛就干嘛,你有完没完,不做就出去,省得浪费大家的时间!”欲火被该死的风痕给勾起,两人紧贴着身子热度在他的激动怒骂后温度升得更高,这妖男竟然喷了香水,还该死的不呛鼻,他竟然没反感,真的好笑,在今天之前他都讨厌他擦香水。“做,当然得做,难得郁大人这么有性致,要是不做的话岂不是浪费了我们的大好光阴?看,求我吧,小非非……”用另一只手用力撕破郁风的早已不整的白色衬衣,昏黄的灯光下映在他蜜色的肌肤上,刹是迷人,看得风痕两眼发直,好久没碰过这么有料的男人,这个人是他一直想接触的。吞了吞因饥渴而流动着的唾液,风痕再也忍不住郁非成熟男人带给他的诱惑,他咬住男人粉色的突起,用舌尖舔拭,还不时轻咬,吸吮,非,你就叫出来吧,他好期待!“我才不会求你!噢,该死的,你干嘛咬我!”郁非头半眯着黑色的双眸,握拳的手改成了紧抓着床单,其实床单早就被他们之前的激动争斗给弄乱,此时只是乱上加乱而已。“真的不求我?嗯?”看你忍得了多久,风痕眼里闪过一抹带黄色的精光。低下头舌头往下面啃去,时而舔拭,时而吸吮,像是想吻遍郁非的每一寸肌肤,手早就把他的裤子卸除去,正躺在在郁非脚边那一团看似小山的衣物。姿势脸上的蕴红暴露了郁非被风痕所撩起的炙热,他该死的不是喜欢女人吗?怎么会被这个男人压在这里,自己还该死的享受他带来的欢愉,可是这也是迫于无耐,没有办法的,谁叫他现在是干这一行的,他恨,恨怒,他恼,他烦,他的心理肆无忌弹的咒骂。这男人早就对自己虎视眈眈了很久,现在有机会他能不在自己身上大肆虐的侵触他吗?倔强的郁非就是不肯求他,他早就知道这家伙有多么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风痕眼神闪过一丝戏谑,把自己早已因他的微微挪动而激起的欲望抵住郁非那未被人碰触过的下体。“想要?”迷茫的眼神里透露出的是诱惑人的气息,一股热流从郁非的心间划过,该死的妖男,该死的妖媚,该死妖艳,该死的诱人,几缕齐肩的秀发因汗水而黏在了他白皙的脸上,郁非无疑是被这个家伙给迷惑。“嗯……”他定在他外面很久才嘤咛出一个单字,也许非同性恋的他在那浓郁颓废的气氛下也会变成他们其中的一员。风痕再也忍不住那炙痛把自己的巨大送入,“郁非,我早就想要你了,今天你就成为我身下的奴隶!”“噢,该死的风痕,你想痛死我啊!嘶!”从未与男人上过床的郁非面部表情堪之为痛苦。“痛,你轻点!”又是一句咒骂,郁非忍着痛楚边咒骂边感受着风痕在他体内的撞击与律动,早就被分开的双腿弓起在风痕腰迹的外侧耸立。“知道,忍一下就过去了。”风痕只能忍不住自己体内抑制不住的欲火用力的撞击着他,让身下的男人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受到他对他已有许久的欢喜之意,也许会称这种欢喜叫喜欢,谁知道呢?这哪叫一下,他到底对他来了多少次,一下又一下的没停过,他那里应该流血,该死的,他那个巨大的东西怎么还没从他体内抽出?现在又是什么姿势,男人与男人做这个还这么讲究?狗趴式?“风痕!你又想干什么?”翘起个光溜溜的屁股让他瞧,他不要脸他还要脸好不好,一个大男人的屁股让人给瞧了多郁闷,“光光的屁股让你怀念你小时候不成?”啪!一股莫名的感动让他鼻间酸涩了一回,“流就流了又不会怎么样,”其实还蛮痛的,咬了咬牙根,他想挣脱风痕的怀抱,“放开我!”不料风痕在他洁白的小翘臀上印了个吻,“郁非,要不你做我的情人?”“你他妈的变态!”竟然,竟然亲他的屁股!至于风痕那句温柔得要死的话他当作耳边风,没听到!他是什么人,从今天开始他就不再是过去那个会对他凶,会骂他,会捉弄他的郁非了。还挺怀念那过去玩笑多于感情的日子,苦笑了下,“做完你就可以滚了!”整人放松了趴在床上,不理会此时风痕是什么样的表情,落寞的风痕爬上他的背,把头靠在郁非的肩上,“为什么不答应我?”难道是因为那件事?“滚吧,以后见到我就绕路走,你我是不同世界的人!滚!”说完把自己的头埋在软枕里,现在他是他的客人,而他只是陪男人睡觉的酒吧男,现在是,以后也是!“郁非,为什么不跟我说!我想了解你!”闭上双眼的风痕只能痛苦,他不知道该怎么从郁非的口中套话!埋在枕头里的郁非无奈的苦笑,想了解他,太迟了吧,以后他不会爱女人也不会爱男人,他的身分该死的卑微,配不上任何人!“滚!你这恶心吧啦的家伙!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说完翻身下了床,走向浴室,不理会被他突然甩到地上的风痕。效应 被推倒下床的风痕确实没有想到自己被会踢下床,歪着头趴在床沿娇媚的眼直视着走进浴室沐浴的郁非。他逃得过自己的手掌心么,他好像在逃避自己,是他的错觉吗?拨了拨自己齐肩的长发,他这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在他眼里竟然什么也不是,这让他情何以堪,难道追他,他都当不知道的吗?难道对他没有一丝心动?想他媚眼一抛就不知迷死多少众生,想他一个投足,一个举手的都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千万少女?为什么他就是不看他一眼呢?难道说他真的不是同性恋,可是为什么今晚会在那间酒吧里见到他,那又为何今晚才是他的放纵残月透过窗子射入正充满情欲的大床上。两条交织的光裸着的人影一前一后的伏动,娇喘呻吟声也随着这美妙的夜色而变大,不同的是连连的娇喘声不是由女人的口中发出,而是男人般的粗气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