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然后呢?&rdo;
&ldo;没有然后了,&rdo;安惠所先生暴躁地说。&ldo;她正要告诉我,电话却中断了。&rdo;
&ldo;她说了些什么?&rdo;
&ldo;都是些无关紧要的。&rdo;
&ldo;对不起,我的朋友,但是这该由我来判断,不是你。她到底说了些什么?&rdo;
&ldo;她提醒我说,我要她一旦想起她觉得古怪的是什么时立刻告诉我。她说她想起来了--不过说那&lso;没有道理&rso;。&rdo;
&ldo;我问她是不是跟那天在场的某一个人有关,她说,是的,是跟某一个人有关。她说她是在照镜子时想起来的--&rdo;
&ldo;再来呢?&rdo;
&ldo;就这些了。&rdo;
&ldo;她没有暗示--是那一个人?&rdo;
&ldo;如果她告诉了我,我不会不告诉你,&rdo;安惠所先生尖酸地说。
&ldo;我向你道歉,我的朋友。当然你会告诉我的。&rdo;
安惠所先生说:
&ldo;我们只有等她神志清醒之后才能知道了。&rdo;
波洛沉重地说:
&ldo;那可能得很长的一段时间。也许--永远不会清醒。&rdo;
&ldo;有这么严重?&rdo;安惠所先生的声音有点颤抖。
&ldo;是的,是有这么严重。&rdo;
&ldo;但是--那很可怕,波洛。&rdo;
&ldo;是的,是很可怕。这也正是我们等不得的原因!因为这显示出,我们得对付的这个人,如果不是心狠手辣到了极点,就是非常惶恐,反正不管是怎么样,我们都不能再等下去了。&rdo;
&ldo;但是你先听我说,波洛,海伦怎么办?我感到担忧。你确信她在恩德比安全吗?&rdo;
&ldo;不,不安全。所以她现在人不在恩德比。救护车已经来把她接到一家疗养院去了,由特别护士照顾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见她,不管是家人或其他任何人。&rdo;
安惠所先生叹了一口气。
&ldo;你让我放心了不少。她本来可能危机重重。&rdo;
&ldo;当然她本来是危机重重!&rdo;
安惠所先生深受感动地说:
&ldo;我非常敬重海伦亚伯尼瑟,一向都是如此。一个非常不凡的女人。
她的生活或有些--我该怎么说?--秘而不宣的事?&rdo;
&ldo;啊?有秘而不宣的事?&rdo;
&ldo;我一直都这样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