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伟呀!
这两天等我这个电话是不是等的很焦急呀!
我告诉你!
焦急就对!
他们这几个糟老头子就是想拿拿你,给你摆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让你老老实实的听他们的摆布。
这种事该经历的,你都要经历的。你就说你慌不慌吧!”
“能不慌吗?不慌,那都是假的。”
“慌个锤子!
你就应该这样想,我升不上去浪费的是他们的资源,他们费劲心思培养自己到头来就培养一个万年副市级,他们有人才不用这是他们自己的损失。
有职位我就干,没有职位拿钱不就完了吗?
小祁呀!
我告诉你我现在京州文联主席当着,股我也炒着,别提我有多滋润了!
咱们要懂得发展业余爱好,班不行我们就干点自己的私活,这不是很舒服吗?”
“老马,怪不得你这么多年一直待在一个位置上,你丫的是不求上进呀!
咱们能不能有点追求!”
“小祁!你在和我谈追求?
当年我一本书掀翻一个县委班子的时候,你小子还在玩泥巴呢!”
“我要是没有追求我就不会发表股评,为散户发声,我完全可以闷声发大财。”
“老马,正经人谁写股评呀!你怕不是被庄家收买了吧!”
“去你的,小祁,我好心安慰你,你当成驴肝肺还嘲讽我!你真是个白眼狼。”
“得了,老马,我到了光明县就天天向你虚心求教,你敢说你没有出卖我吗?”
“出卖你,你狗日的就是明知故问,你那是求教我吗?
你明明就是借我的口问问上面人的意见,我成了你们两边的传话筒了!
我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老马,你要什么面子,你堂堂汉大的学生会主席,当年汉大的风云人物,你前任学生会主席是省委副书记,副手是宣传部部长,你就不感到羞愧吗?”
“这有什么好羞愧的!
不就是我没有这个当官的命吗?
现在让我干这部长那书记的我还不想干呢!
这官那官都不如我这个文联主席好。”
“老马,这话你自己信就好!”
“你说我是白眼狼,我还说你故意治我难看呢!
你明明知道老头子他们的意思就是拿捏我,我这人特别服管,你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吗?
还把我折腾的那么惨,你就说你是不是故意想害我!”
“我害你,小祁,我是对你好,你要不弄的灰头土脸,说不定他们还要整你折腾你。”
祁同伟心想: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服从性测试吗?
说实话这事自己还真是头一次见,难道真怪自己前世层次太低接触不到这个层次的事。
那有这样搞的!
还不如让自己种种地,哭哭坟,那样自己丢个人就行了!
这现在给自己整的是身心俱疲,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缓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