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方多病的手指带着黑色膏药触上可怜肿物时,那不像样的黑红泛青肉茎竟点了点头。
“疼啊哈嗯~”浪音脱口而出李莲花瞬间捂唇。
为什么?
为什么它又活过来了?
被毁成这样明明,明明不该有任何反应的!已经报废才对!为什么方多病的手轻轻一碰触就这样?!
方多病目光直直盯着肉具,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喜与诧异。
“啧啧,小淫货的小肉屌生命力果然顽强!”
还好,还好!只要还有一丝勃起功能配合用药定会完好如初!!
还好及时!!!
方多病的手指涂抹的非常细致,非常温柔,就如这是一颗脆弱的眼珠子。
李莲花咬紧下唇,被温柔的手法撩成一条失水许久的鱼儿,无力又努力的左右开扭。
“嗯方多病,疼……哼~……”
“啊……呃疼……呼,哈……”
“……嗯哈…嗯~…疼难受呃~你轻点哈~嗯嗯……!”
“呵…老子已经很轻了!分明是你这浪茎伤成这鬼样子还要发情,不痛你痛谁?”
方多病听李莲花鼻里的哼哼终于心情好了起来,多日来压在心里的大山算是搬开了七七八八。
涂完药后舒快的一巴掌抽在李莲花白嫩大腿内侧。
啪一声,当即留下五指红印。
“疼啊!”李莲花大叫。
“活该,正经给你涂药,你倒好,一个发烧病人一点不正经,故意要把人屌叫硬。”
“我现在下楼洗澡,你把腿叉开等药晾干,不要起身走动,记着!那里涂了药想要也不能乱蹭。”
李莲花羞得恨不得钻缝里,两腕子捂脸大喊:“你说谁想蹭!!我才没有,不,我也没有想要,我没有!!”
回应李莲花的只有木衣柜门吱呀打开声,翻找衣裳声和离开时的关门声。
当下楼脚步声响起,李莲花才挪开手腕,眼里的春色溢到了眼角,眉头,脸蛋与双唇。
被涂满药的肉茎略有点清凉中带火辣,李莲花抬头一看,这才发现,那东西竟软中带硬已经半抬头。挺得有点像黑色长木炭。
李莲花霎间窘的脸蛋发烫。
此时的青年脑中完全没有一人时的多愁善感,期期艾艾。
脸上显出满满愉悦,他两臂枕在脑后,头一偏看到了床里头的尔雅剑。
“为什么我摸这剑没有一点反应?”
“还是我已与他佩剑断了这种诡异通感?”
李莲花边思考边手抚尔雅剑,无论如何抚触,自己身体确实没有一点反应。
“当真奇怪”
方多病洗了个战斗澡,虽然已经逮到了李莲花,可总是惴惴不安,生怕这人丢了莲花楼只身离开。
湿漉的发梢还滴着水,只是下身套了条长外裤,就拎着从外面买回的一些吃食快步上二楼。
方多病带着一身冰凉水汽涌进了屋里。
洗去一身疲惫的方多病,胡子也刮净,裸着宽肩阔背,贲张胸肌,精块腹肌,条状腰侧肌,配上一张贵公子气十足的俊俏面容,湿漉乌发用手指耙在光洁脑后,一长长丝带胡乱把长发束在肩背。
若是有女子站在此男子面前怕是要呼吸急促到昏晕过去。
端得是十分勾引,九分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