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落入秦正宇圈套的前车之鉴,方菲一下子就警惕起来。边问他们是什么来路,边不露声色地打量四周的路线和地势。对方表示他们是傅总派来接她的。傅荆川?方菲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以往傅荆川都是让乔山来接她,今天却派了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不像来接她,倒像是来绑架她的。她这几日虽然没和傅荆川联系,但也从网上嗅到了一些风声。不仅傅云凤掌权的秦氏被查,傅家另外三子掌管的部门和业务也被总部的稽查组盯上了。傅氏眼下正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时候,方菲不能确定这两个男人是受何人的指使,但肯定是不能跟着走的。她心里规划好了逃跑路线,面上则泰然自若的应对:“哪位傅总?”其中一个男人答:“傅氏除了傅荆川,还真没人能担得起‘傅总’这个称谓的。”方菲笑笑:“可我和傅总完全不熟啊!”另一个男人有些不耐烦了:“傅总找你,那是给你面子,赶紧跟我们走吧,傅总脾气不好,去晚了怪罪下来,我们可承受不起。”方菲乖巧的“哦”了一声,示意他们带路。两个男人不疑有他,方菲假装着跟着他们走了几步,等右手边人行道上的绿灯倒数到数字五的时候,她拔腿快步跑上人行道。大概两秒左右,男人们反应过来追了上去,但很快就被启动的车流挡住。男人们不甘心地看着跑远的方菲,等绿灯再次亮起追上去寻找时,已经了无踪迹。他们搜寻一番无果,硬着头皮给老板打电话汇报了情况,对方听后大发雷霆,让他们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在天亮前把方菲找到送过去。而方菲,不敢停歇地跑了三条街,直到跑到一个警务亭旁边,才敢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因为跑得太快,喉咙像被火烧过一般,火辣辣的疼,心脏也铿锵有力地跳动着,仿佛随时能跳出胸腔一般。等她稍稍缓过来一些,才感觉到后怕。她只是让秦正宇损失了十几亿,就差点被他及他的走狗们轮。若是傅家四兄妹知道是她把证据交给傅荆川的,那不仅她小命不保,就连她的妈妈……她摇摇头,不敢再往下想。可她意识到了情况的危急。她手脚健全尚能躲避,可妈妈刚动过手术,若有人把主意打到妈妈的头上,那势必是凶多吉少。她不敢怠慢,几乎是怀着迫切的心拨出傅荆川的电话。等待接听的过程变得特别漫长,直到语音播报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时,那种绝望的感觉被无限的拉扯、放大。可她连消化负面情绪的时间都没有,很快又重拨过去。另一边,京市最豪横的爵色酒吧包间里。京市能叫得上名的二世祖们,都齐聚在此,为傅荆川庆祝29岁生日。傅荆川向来不喜欢这些形式主义,偏偏代鸿羿一周前就大张旗鼓的安排好了,为了不拂他的好意,只能过来坐坐。本打算露个脸就走,可代鸿羿却叫了很多女人来暖场,还给他安排了最美的两个,一左一右时而伺候他喝酒,时而给他捶肩捏腿,胸前的波澜还有意无意地蹭着他。他心头不喜,但想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对除了方菲以外的女人都没兴趣,便坐着不动,任她们用尽浑身解数挑弄。事实证明他确实是栽在方菲身上了,因为他不仅没一丝冲动,反而越发生厌。刚准备推开她们起身离开,手机就响了,看着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他不由勾勾唇。小没良心的,还舍得给他打电话了。虽然只是合作关系,可他刚为她妈妈安排了手术,她就只发了个微信道谢,还真是薄情。他原本有很多话想回复,但删删减减,怎么写都不满意,索性直接锁屏,选择视而不见。现在打来,是良心发现想在电话里道谢吗?很想接,但克制住了。她之前,不是走得跟干脆么。这段时间在医院和陈平津朝夕相处,估计也很开心。所以凭什么她一打来,他就要接。傅荆川把手机丢在桌子上,懒得理会,当第二个电话进来快挂断时,他才接了起来。傅荆川没说话,方菲却从电话里听到了一阵嬉闹的嘈杂,她抿抿唇,开了口:“傅总,你现在方便说话吗?”“不方便。”方菲一阵语塞,傅荆川又说:“爵色酒吧,自己过来。”喜欢被渣即巅峰,她被傅先生宠上天()被渣即巅峰,她被傅先生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