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嘻嘻一笑,晃了晃袋子:“反正我吃完了。”
并且没有觉得哪里不好。
略略略。
然后到了晚上,那一袋子猪油渣在他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的时候,周雅终于开始觉得不太好了。
他跑进跑出次数太多,把老头都给惊醒了。
一问,哀叹了一声:“你看你,吃这么多干什么。”
周雅有苦难言。
主要也不是不知道怎么言,而是没力气言。
老头又忙不迭的在柜子里翻出止泻药给周雅,让他吃下去。
周雅望着那个药,十分不信任:“这没过期吧?能吃吗?确定是我这个状况可以吃的吗?”
老头:“……都这样了你还讲究呢?”
那确实还是讲究不太起来。
周雅也就是顺口问问。
吃完药之后过了一会,稍微好了点。
但是这么一晚上在厕所卧室两头跑,还是给他弄得精神疲惫。
第二天吃完午饭,他一手拖着箱子一手抱着狗崽子,木着张脸走到了顾江河家。
顾江河听到声音,望过来,就看到他一脸肾虚的模样。
顾江河:“?”
他试探着问道:“你昨晚……干嘛了?”
周雅眼下发青,双目无神:“拉了一晚上。”
顾江河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就反应过来怎么会拉一晚上。
不禁笑了:“让你不听我话,该。”
说着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问他:“怎么还把你儿子抱来了?”
周雅:“?”
什么就我儿子了。
他瞥了顾江河一眼,有气无力道:“你儿子。”
顾江河点头:“行,咱儿子。”
周雅面无表情:“咱什么咱,跟你熟吗?”
他整个人都虚脱着,连喷人都没什么气势。
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他原本是打算把小黄放家里的,但是又担心老头照顾不过来。
虽然说也没什么需要照顾的吧,但还是不太放心。
想了想,就把它给抱到顾江河这里来了,准备让顾江河帮忙带着。
怎么说这也是顾江河弄来的,帮忙带一下还是可以的嘛。
顾江河倒也不介意,笑着说他答应了的狗链子还没做好,说正好晚上弄好了给狗崽子戴上。
周雅还没见过做狗链子的程序,便要求围观。
然后看到顾江河熟练的拿出一块皮革,做了个项圈,还细心给缝上了边,之后再套上铁环和锁链,又做了个皮质把手,安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