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热心的唯粉一阵狂轰滥炸,认为这是公司偏心。要不是哥哥颜好,什么色都扛得住,不然这妥妥的翻车。
还在读大学,乔奇祯自己倒不怎么在意,私底下跟白玛说:“公司让染就染了,反正我不担心发量。”
感觉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了。
眼下的时间却过得很迅速。
晚上回家,白玛睡了三个钟头。她睡前,家里还只有她和外公两个人。醒来以后,她蹑手蹑脚,穿着短袖T恤与热裤去阳台上收衣服。
刚踮起脚,背后忽然罩上来一床毯子。
“你想冻死?”乔奇祯问。
白玛被他吓了一跳,连退好几步,捉住身上的毛毯质问:“你怎么在这?”
“刚躺下没二十分钟。”他回答。
尽管刚刚才说教过她,可他自己却也只穿了T恤与沙滩裤。三更半夜,凉风习习,乔奇祯抱起手臂,哆哆嗦嗦和她打闹着回了室内。
“你这个傻逼。”白玛骂他。
“你才是傻逼。”乔奇祯反驳道。
她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乔奇祯说:“收工就过来了。”
“剧组没给你安排酒店?你为什么非要跑到这里来?嫌油钱不够多,还是想给两省高速公路间的收费站做贡献?”白玛怒气冲冲地开口,“真是服了你了。”
乔奇祯打了个呵欠,与此同时拿起茶几上的魔方,开始凭借记忆里的公式拼凑颜色:“我只是想休息好一点。”
“老人家的呼噜声有助于你睡眠吗?”
面对她的挑衅,他不以为意地说:“你觉得是就是咯。”
拳头砸到棉花上,不知道是不是对象的缘故,白玛的恼怒反而消失了。她回去卧室,等天亮以后化了个妆,穿上豹纹短靴和粉色连帽长卫衣,喷过香水,一边戴耳环一边出门去。
乔奇祯本来在补觉,眼睛都没睁开地爬出来。
外公正在交待白玛去缴电费。
“你去见那个人?”他趁机抓住她问。
白玛正在回外公的话,随意应付他两句:“那个人?”
出乎意料的是,等她回过头来,却发现乔奇祯已经回房间了。他根本没有阻拦她的意思,只丢下一句:“路上小心。”
草莓园离市区比较远,何安烛是开车来的。他的车是商务车,听说是刚回国时家里给买的。空间很宽敞,又很实用,真是再贴心不过了。
没遇上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