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帘殿。夜色正好,寝殿里一片j□j靡香。
身下的女子高。潮在即,已然无感的苍孤却生生退出,颇有些烦躁的撑起身子。
满脸红。潮的妾侍不得不从一片迷离中醒来,对着尊贵的天帝,心有不满的身子贴上去,言语却是小心翼翼。
“陛下,您怎么了?”
看着眼前曼妙的玉体,苍孤眼中却反常的没有丝毫欲。望,一言不发的推开紧贴自己的柔软,下了床。
“卫德,滚进来更衣。”
一直尽职尽责候在寝殿外的宫奴卫德闻声,立马推了门躬身进入,几步走到已裸身站于纱帘外的苍孤身旁,打开一旁的楠木衣柜,取出一套明黄鸾服,动作迅速的替他主子一一穿好。
很快,华服加身、一脸桀骜的苍孤又是衣冠楚楚的尊贵天帝样儿了。
“走。”
“是,陛下。”躬身等候吩咐的卫德闻声领命,赶紧迈步赶上已跨出寝殿的主子。走时不忘斜眼一瞄那纱帘后用锦被裹着身子、疑惑又惊慌的女人。
哎,看来是在想到底是哪儿得罪了陛下呢。谁叫陛下的心思他们猜不了呢。
……
随着一路沉默的苍孤快走到整个天帘殿最后方时,因着前方不远的建筑,卫德才算是明白了一二,于是大着胆子开口:“陛下,您这是要入天牢?”
苍孤瞥他一眼,嘴角冷然一勾:“明知故问。”
“是是,奴才愚钝,奴才明知故问。”卫德边点头哈腰,边快步赶上已走到天牢大门前的苍孤。
“……陛下。”大门外重重把守的天兵看着深夜突然前来的天帝,略有惊讶后,朝他齐齐一拜。
卫德装模作样的轻咳两声,几步移到苍孤左侧,背手扫一眼面前众天兵:“那废妃现下如何?”
“自从进去便一言不发,只抱膝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反抗没有抱怨。”
是吗?苍孤朝幽深的天牢内一望,一指大门:“开门,带孤过去。”
“是。”
领路的天兵带着苍孤和卫德一路经过关着各种或妖兽或天界叛徒的牢房,来到最里最右侧的“房间”前。
玄冰铸就的栏杆内,是仿造女子闺房造的房间,陈设摆件都很齐,不看那最外面的玄冰柱,这里当是精致香闺无疑。而这格格不入的房间内,关着的正是苍孤今日前来的目的——燕娘。
天兵用特制的玄冰钥匙打开同质地的锁,躬身请二人进去。
苍孤看一眼半隐在粉色纱帘内坐于床上的人,迈步进入。身后跟着的卫德朝那天兵一使眼色,示意他先退下。
天兵领命离开,卫德则靠着玄冰柱站立,安静候着。而苍孤已几步走到粉色纱帘前,撩开,进入。
“燕娘,这半日住的如何?”
“……”
见床上的人不语,整夜莫名因她烦躁的苍孤一挑眉,走到床边,坐下,霸道而自然的圈住了燕娘颇凉的身子。
天牢本就阴冷,关她的屋子还用玄冰所拦,一个新伤刚好的女子身子自是满满冰凉。不过,“触感不错。”苍孤一手捁住燕娘腰间,一手颇为色。情的抚摸着她衬裤之下软滑而冰凉的腿,“不愧是孤的爱妃呢。”
呵,现在看来,这个不记得的妃子还挺有几分姿色和魅力嘛。
燕娘不自然的打个寒颤,对于苍孤某只手越来越往上的动作却置之不理。
如此,对着如尸体般不闹不反抗的女人,苍孤没了耐心,本就没情。欲之色的脸很是难看,就着动作,已移于大腿上的手一使力,见身前的燕娘终于一皱眉,面有痛苦,才愉悦的舒展了一丝心中郁气。
他总觉得,痛苦而求饶的媚态,才是她该有的姿态,完美的臣服之姿!
所以,他还要她开口求饶呢。腿上的力道松开,转而扣上她已然瘦弱却依旧娇媚的下颚。
“燕娘,孤可是颇费了一番力气才将你带回来,你这整整半日的一言不发是给谁看呢,嗯?”
“……”燕娘眉间痛苦之色加深,但眼里却满是木然,与她如此贴近的男人只是完全陌生而已。
力道加重的同时,故意展现的尊贵诱惑亦是加深,苍孤唇角邪魅,暧昧的气息流转在燕娘漂亮的耳廓间。
“咱们穹融仙尊和你说了什么?如此着急的救你离开呢,莫不是他是你情郎?当年你背叛了孤,孤才气愤的将你困于锁仙链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