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城门——破了!”
“什么!”
马容一下子从椅子中站起,向来稳若泰山的身躯微微一颤。
“我们现在怎么办?”见马容久不说话,王利顿时忍不住道。
“城门怎么会破的?我们已经站住了脚跟,为何还会让城门被破!”马容面色一厉,喝道。
王利连忙道:“是——是秦武候的王牌出动了!他们使用巨大的铁网钩锁,将地面和城墙练成了一片,以王牌开路,我们根本无法阻拦!”
“最重要的是,那龙床弩炮——”王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龙床弩炮怎么了?”
北门的龙床弩炮虽然开始的时候被叛将所损坏,但只是局部,有了几大世家的帮助,前些天已经可以投入战场,不然的话,他们也无法拦住秦武候的大军了。
但现在从王利的话中,马容闻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来。
“乐加负责了龙床弩炮那片区域,莫非连乐加也叛变了?”马容忽然说道。
王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马容叹了一声,一下子显得苍老了许多。
“现在我们怎么办,将军!”这是王利第二次说出这话了。
马容沉思了许久,这才道:“除开尖刀营和其他的普通兵团外,将其他的部众收拢,我们需要的保存实力!”
王利心中一惊,应了一声,便退身而去。
只留下马容一人坐在营帐中,目光闪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浚河城四门接连告破,让原本就动荡不堪的局面瞬间爆发,意味着浚河城从此彻底陷入战乱之中。
浚河城本地的大势力纷纷收拢部将,开始在浚河城内划分势力范围。
局面也因此第一次正式在所有普通民众心中变得明朗起来。
以魏匡、王斛、方雷三位少将为一方。
以阎牍、费正两位少将为首的一方。
以及城主赵权一方。
三大势力分别拥兵数十万,占据了浚河城的半壁江山。
而诡异的是,秦武候和血战王的军队在攻入浚河城内的时候却并没有采取任何过激的举动,反而是在城门处扎营安寨,牢牢地把握住了四方城门通道。
······
“该死的!他们难道甘心为秦武候,血战王之奴!”
赵权的府邸中摔坏的东西已经不是一件两件了,此刻的他双目通红,显然正在气头上。
“那些人的身后或多或少都有其他王侯势力的影子,放任秦武候和血战王进城,也属意料之中!”旁边的姜云说道。
赵权平息了一下怒火,说道:“先生如今有何妙计?”
“即便是几大少将叛变,我们有浚河城城墙为守,也不至于让秦武候和血战王的大军在这么短的时间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