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生命力这么旺盛。”
陈瀚宇说着,眼底却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反而心脏像是被针扎着一样痛,他挪开脚,躺在地毯上的陈穆柯立马就捂住那个已经糜烂猩红的部位。
陈瀚宇带着浓厚的恨意:“哥哥,你是怎么逃出去几天,就让人怀孕的?不妨教教我?”
“……”
陈穆柯与男人的目光对视上,陈瀚宇的眼底以前他从未见过的浓厚的伤感。
陈穆柯内心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愧疚。
他在愧疚什么呢。
……
陈瀚宇也没有再让陈穆柯把手移开的耐心,他干脆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褪下,包括刚才折磨过陈穆柯的皮鞋。
重新硬涨起来炙热十分显眼,上面布满的青筋像是绕颈的长龙一样把鸡巴裹满,把原本就是紫黑的丑鸡巴衬托得更加狰狞。
陈瀚宇双手抓住陈穆柯遮掩的的手腕,然后径直举过头顶。
两人此时脸对着脸,温热的气息互相喷洒,交接,陈瀚宇直接吻了上去,挺着鸡巴就在陈穆柯赤裸地肚皮上面摩擦。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孕育过孩子的地方十分敏感,被男人的鸡巴烫的一缩。
陈瀚宇的舌尖一边与陈穆柯交缠,一边紧紧盯着身下的人。
他的鸡巴在肚皮上摩挲了几下之后就开始下挪,开始试探那个已经许久没用的逼口。
上面还残留着刚才男人才阴户是留下的沙粒,这对于敏感的逼肉来说是极大的刺激。
炙热的鸡巴这么一烫,就像浇了开水一样,陈穆柯忍不住身体颤抖。
双手也开始轻微挣扎,但是男人的力气比他大很多。
陈瀚宇感受到他的挣扎后直接大手压住,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探索。
像是在讽刺。
男人的大手有规律地探索着陈穆柯的敏感点,大手像是电流一样带起一阵阵酥麻,两人之间的唇枪舌战也接近尾声。
陈瀚宇最后轻点了下红唇,然后在穴口探索已久的鸡巴直直地操入。
上面残留的沙粒滚动了好几翻,让陈穆柯失声叫出声:“太大了,好痛。”
陈瀚宇没有顾忌地在久未造访的逼穴横冲直撞,像是失途归家的小孩子一样发泄自己的欲望。
在此刻他才感受到两个人是一体的。
柔软的逼穴太久没有被撞入,加上刚才男人踩逼揉穴,原本干涩的逼肉早就已经被淫液浸润,变得汁水丰厚。
甚至每次陈瀚宇操入都能够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男人的龟头像是破道的利剑,把层层媚肉刺入斩杀,获得最宝贵的礼物,后在细细折磨,榨干它们的最后一滴价值。
“呜……啊哈……”陈穆柯弓起腰,只觉得肌肉痉挛,快感不断。
在他几乎要沉浸在这场欢愉的时候,一滴咸水滴在他的眼角,陈穆柯迷茫睁开眼,却只能隐约看到男人的脸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都是水滴。
他才想起来车上还没有开空调。
应该是太热了。
汗珠顺着男人的下颌滴落在陈穆柯的嘴唇下面,也许是不满意陈穆柯着迟钝的反应。
陈瀚宇压低身子,去咬陈穆柯的奶粒,褐色的奶粒偏大,甚至像是奶头的头一样长,微鼓,平时被工服照着别人也只以为是他经常锻炼。
但是从前这个奶包是男人经常要吮吸的地方。陈瀚宇小的时候有段口欲期,吃什么也不管用,就喜欢他着他的皮肤吮吸,像是吸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