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刘振东和李子夏,应德睡在帐篷里,王晓茹睡在自己的车里面。
刘振东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应德摇醒,以为应德要去小便害怕想让自己陪。结果应德说道:“我刚做了一个梦。”
刘振东一听,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欺负我,连应德都来欺负,还让不让人活啦。便没好气的说:“都后半夜了,你做个梦,把我摇醒,给我要说一下,是我你在梦中抢了你的猪蹄?”
应德继续说道:“我梦见了人。”
啊!呼……,别生气别生气,这是自己找的好队友,都是自找的,怪不了别人,只能怪自己,怪自己。
刘振东忽地坐起来,咬的牙咯嘣咯嘣说道:“好,到底什么梦,非要现在说,好,我听着呢,你说。”
应德也不管刘振东生气的口气,说道:“我梦见西山教的两个人在附近找龙脉,醒来后我心里念祁师叔教的天盘心法,感到有两个人从咱们帐篷附近过去,上山了,进了山洞。咱们是不是跟上去看看。”
应德的想法很简单,西山教的人出现,就要特别小心,龙脉会有宝贝,能找到好东西。
刘振东一听,应德怎么还会相信什么龙脉之说,这让李子夏真把个好人忽悠成想干一番大事业的人了。和西山教的恩怨刘振东不是太清楚,应德知道西山教一直贼心不死,想要重新控制西部乃至中原,这是他爷爷告诉的。
刘振东不理解,没有综合实力,就是把你埋龙脉一千年,也是肥料,怎么就有人会相信这个,还妄图成就一番霸业,真是闲的。
刘振东听完后说道:“睡吧睡吧,故事听多了也不好,害得你都失眠了,数羊吧,咱们再也不听那人讲故事了。你要想去看有没有山洞,明天天亮了咱们去行吗?”刘振东像哄小孩的一样来了个明天再说。
应德看刘振东不重视,便坐下盘腿打坐,心里又念起天盘教的心法。感觉越来越强烈,有两个虚影进入山洞,说话时提到了西山教,教主,龙脉,咱蒲家。应德感觉那两个虚影进入山洞越来越深,再怎么念心法,都感受不到了。
继续念时,头疼,肚子疼,巨疼,然后感觉被人推了一下,倒在了刘振东身上。
刘振东刚要开口骂人,听见应德喘着粗气,像是被捂住快窒息后放开的样子。摸出手机,打开手电一看,应德脸色苍白,像是失血过多。
赶紧问怎么了?
应德喘了几口长气后说道:“没事,一边想那两个人走哪儿去了,一边念心法,就感觉肚子疼头疼。”
刘振东有点明白了,应德的感知和天盘教的心法结合,因为没有功法根基,受不了心法的反噬,可能有些像走火入魔。看来应德确实感知到了不同寻常的人或地方。
给应德揉了揉头,慢慢的脸上血色恢复了,刘振东劝应德道:“以后不是特别危险的情况别用心法了,咱们都没底子,容易把自己练废了。再缓缓,咱们出去看看。”
应德慢慢坐起来,点点头,自己揉着头。
刘振东这会完全清醒了,如果西山教的真要找龙脉,确实不是好事情,听应德说过西山教的狠毒,不能莽撞,大家商量商量再决定。
刘振东扭头看着睡得呼呼的李子夏,心里想,要不睡大家都别睡。
啪!刘振东重重的在李子夏身上拍了一下。惊的李子夏忽地坐起,一边摸眼镜,一边问怎么了怎么了?
刘振东吓唬道:“起来,有鬼,刚飘过去了。”
李子夏听后,生气的说:“这天都快亮了,不睡觉折腾人干什么,好无聊。”说着就要躺下,被刘振东一把拉住,晃了几下,说道:“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赶紧的,有情况。”
李子夏听着刘振东严肃的口气,知道不是无事生非,问道:“什么情况?”
刘振东把应德关于天盘教的部分隐去,把感知能力和感知到的说了一下。李子夏似信非信,说道:“可能是什么鬼魂经过,毕竟是后半夜,正是鬼魂活跃的时间。”
刘振东没想到一个大学老师搞研究的也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神。就吓李子夏:“是啊,万一鬼魂是你的那个令箭招来的,不是害我们吗?”
李子夏本能的从怀中摸了摸,感觉东西还在,放心了不少。看着刘振东应德认真的样子,说道:“那咱们去看看,说不定能碰到什么龙脉,也沾染些龙气,不说是后代能出帝王,能有好的前程也挺好。”
看来龙脉龙气人人都爱。
三人收拾好,出了帐篷。刘振东为了免遭王晓茹的白眼,让李子夏去叫王晓茹。李子夏很听话,跑过去敲敲车窗,“晓茹,有鬼,咱们去捉鬼了。”
王晓茹的车门猛打开,差点撞上李子夏的头,“神经……。”刚要骂人,看见是李子夏,又转过话头问:“哪有鬼?”
又看见应德和刘振东都收拾好装备,像要出发的样子,看来真有什么事。
王晓茹关上车门,捣鼓了一阵,下车后也背起装备准备出发,看见帐篷还没收,就问:“帐篷为什么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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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振东回答道:“上个山,回来再睡,麻烦。”
刘振东问应德:“咱们往哪个方向?”
应德想都没想指了一个方向说:“从那上山。”
顺着应德指的地方走去,是一条小道,很少有人走的土路,刘振东打着手电看地上,没有新的脚印,难道真是鬼?又问应德确定不?应德很确定的嗯了一声。
刘振东心想,是鬼也好,自己三人有两道护身符,不怕。害怕的是人,万一是厉害的人,有道法有功夫的,自己自信能跑脱,可还有三个一般人,总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