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能说,我心疼你,心疼到难受才哭的吗?
温月像小时候一样,不高兴的时候就让舅舅抱抱,像哥哥一样。
亦像是父亲。
脸埋在宋宴胸口,遮住她潮湿的眼睛。
宋宴失笑,无奈声说:“怎么还跟小姑娘一样,长不大似的。”
温月抱了抱宋宴,松开。
宋宴可不是好唬弄的人,严肃问:“到底为什么哭?”
舅舅真烦。
就不能不问,当没看见吗。
温月低头抹下眼角,随口扯个谎:“我想我老公了。”
谁可怜兮兮的
宋宴凝视温月,一言难尽。
他简直想踹这个外甥女一脚,瞧瞧没出息的样儿,看着让人生气。
“想老公就想,哭什么。人又没死,他好好的活着,想他你就不能去见他?”
“或者给他打个电话?”
“你在这儿伤心,他能知道?”
宋宴一通数落。
温月:“……”
说什么呢,干嘛要咒她家的傅警官!
温月红红的眼眶,带点儿愠怒:“舅舅,你会不会说话!”
宋宴瞧着这小妮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生气的,好笑问。
“跟他吵架了?”
温月否认:“没有。”
宋宴怎么就不信,他单手放进西裤口袋里,离近两步,伸手指戳她额头,“没吵架你哭什么呢,看着委屈的不得了,可怜兮兮的,跟个小狗一样。”
谁跟小狗一样。
谁可怜兮兮的。
明明可怜兮兮的人是你宋总好吧?
当然了,这话温月只敢过脑子想,可不敢嘴上没把门的说出来。
除非想挨揍!
“行了,回去吧,外面冷。”
虽然是春三月了,可倒春寒。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