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索的事情被莫名其妙的人打断,在加上这个女人那种不友好的语气,关昊脸色沉了下来,“有话让他过来说。WW。VM)”这也就是过来传话的是个女人,如果是个男人的话他早就大耳刮子抽上去了。
女人听到这话,却好像变成了一只被踩了尾巴的毛,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好大的架子,你让禅少过来跟你说话?你知道禅少是……”
“滚!”关昊不耐烦的打断了女人的话,他用了一种类似于佛门狮子吼的发声技巧,一个字的音波分成了几段,如叠浪一般击打在了女人的耳膜上,把面前这个嚣张的女人震得声音卡在了喉咙无法发出。
“小雪,回来。”女人短暂失神之后还想再说话,被人群中一个男人喊了回去。男人站在雨里,旁边有人给他打着伞,在叫小雪的女人让开之后他跟关昊的眼神撞在了一起。关昊知道这应该就是女人嘴里的禅少,也就是跟姜修白有矛盾的那个李寒蝉,他看上去要比姜修白成熟一些。
看着坐在车里的关昊,李寒蝉心中有些恼怒,但还是勾了勾嘴角,好像是在展现他良好的修养一般。关昊则是面无表情的打量了他一眼,有些无趣的升起了车窗。那边的言语交锋似乎是姜修白处在了下风,但他没有兴趣去管这些事情。
山雨依旧,坑坑洼洼的柏油路面上的积水反射着车灯的光芒,一辆辆豪华跑车的引擎轰鸣着,冒着这倾盆大雨顺着山路往山下跑去。
开着车的姜修白脸色看上去并不怎么好看,他在刚刚跟李寒蝉的那轮交锋中吃了亏,一边聚精会神的盯着前面的路况,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问候着李寒蝉的全体女家属,关昊坐在旁边听着,不禁莞尔。
这样一个藏不住事的屁孩,怎么可能跟这个针对他的局有牵连呢?而至于姜璎落,她就更没有理由来算计自己什么了吧,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利害冲突。也许他们姐弟两个只是适逢其会也被套进了局中而已,而至于设局的人,十有**就是对姜璎落动手脚的那个彩门之人。
这样想着关昊心情便轻松了下来,他承认之前的自己的想法龌龊了些,以前经历的那些事情,让他不得不对人总是保持着几分怀疑的态度。
“背后骂人有个屁用,知道最爽的报复办法是什么吗?”关昊笑着点了姜修白一句。
姜修白立刻好奇的问道:“什么?”
关昊道:“在他让你不爽的时候,立刻大耳刮子抽他,不管什么时候说话总是不如动手来的解气一些,你说呢?”
姜修白琢磨着关昊的话,原本充满着不忿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他讽刺我一句,我抽他一巴掌?”
关昊摇了摇头,心道这孩子怎么有时候无耻有时候就有些纯真呢,“他讽刺你一句,你抽他两耳瓜子!做人得有始有终才好,你要是只让他一边脸疼了,他另一边脸会怎么想呢?”
看着姜修白变得有些兴奋的神色,关昊又适时的泼了他冷水,说道:“当然,做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得不怕他日后报复,这报复主要来自于两方面,一个是他身后所代表的势力你能否抵抗得住,一个是你得保证自己能打过他,要不然你才抽了人一耳瓜子立刻就被人连打带踹的还回来,脸可就丢尽了。”
听到这个姜修白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他有些郁闷,“他们李家顶天了也就跟我家差不多,怕个鸟!不过那家伙去年拿下了市里职业赛自由搏击的冠军……我肯定是打不过他了。”
关昊听到这话,立刻便笑了起来,“打不过不会练吗?回头哥给你介绍一高手,要是他愿意能教你两手散手,欺负你那个对头还不跟欺负小孩子一样简单。”说着话的时候,他已经决定了不小道士介绍给姜修白认识,倒不是说真的想帮姜修白什么,只是一时兴趣所致觉得很有趣而已。
一个日后纨绔圈子里公认的恶棍就在关昊着不着边际的想法中诞生了,而此刻还盘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默诵着太玄经疗伤的小道士突然睁眼打了个喷嚏,他有些惊疑不定的朝着四周看看,立刻伸手掐算了好半天,有些郁闷地骂道:“无量了个天尊,哪个缺德带要冒烟的又惦记上道爷了!怎么感觉是要有麻烦缠身一样!”
“关哥,你说的是真的吗?”姜修白期待的问道。
关昊点点头,“男人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哥没有逗你的兴趣,不过能不能让那个家伙教你,就看你自己的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