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华清下班回家,一出电梯门,就被这股混合了臭鞋和腌菜的恶臭熏得差点吐出来。
他皱着眉头,看着过道里的鞋柜和腌菜缸,心中立刻明白了这是“好邻居”的杰作。
华清屏住呼吸,心中冷笑:
“既然你们不怕腌入味,那就腌吧。”
他动用小手段,家里就成了一方小世界,就算门完全敞开着,气味也进不到他家中。
知道新垣茂两人正在利用他们安在外门上方的摄像头窥视自己的行动,华清故意开着门。
煮好了一碗面后,端着面倚着门,一边吃,一边看向腌菜缸的方向。
“……”新垣茂夫妇当场石化了。
放腌菜缸之前,他们特意换了外门,采用了特殊的密封措施,这才把气味隔绝到最小。
没想到华清就这么毫不设防地面对腌菜缸。
“老公,他不会想吃那里面的腌菜吧?”萧容鱼捏着鼻子说道。
新垣茂看着监控画面,一脸失望:
“这小子不是鼻子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
本以为出了个王炸,没想到一点水花也没有。
夜深人静之时,万籁俱寂,新垣茂夫妇正沉浸在梦乡之中,浑然不知一场突如其来的“惊喜”正悄然而至。
千机将过道里的腌菜缸收入空间之中,随后身形一闪,出现在了他们家中。
他悄无声息地收走了几扇门,然后把腌菜缸放在了他们卧室中。
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直击二人的天灵盖。
新垣茂和萧容鱼猛地从梦中惊醒,只觉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两人趴在床上,胃中翻腾,里面的食物尽数倾泻而出,伴随着一阵阵痛苦的呕吐声,整个房间充满了污秽与恶臭。
泪水在两人的眼眶中打转,被这浓重的臭气熏得几乎睁不开眼。新垣茂怒骂道:
“这臭小子,竟然敢撬我们家门!”
他慌乱中摸起手机,打开手电筒,眼前的景象让他心惊胆战:
卧室门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半人高的腌菜缸立在那里。
惊恐之余,两人连忙连滚带爬地逃出卧室,却发现客厅中的气味同样令人窒息。
次卧的门、洗手间的门,乃至一切可以逃避这恶臭的屏障都不见了踪影,他们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处可逃的臭气牢笼中。
无奈之下,两人只能捂住口鼻,随手抓起几件衣物,仓皇逃出家门。
他们坐上电梯来至楼下,直到呼吸到新鲜空气,才稍稍缓过神来。
愤怒与屈辱交织,新垣茂夫妇一致认为这是华清的报复行为,当即拨打了报警电话,控诉他私闯民宅并恶意破坏。
然而,当他们试图通过手机查看监控画面以获取证据时,却发现APP里面的监控视频被清空了,这无疑大大降低了他们指控华清的力度。
帽子叔叔很快赶到现场,听取了夫妇二人的陈述后,决定上楼取证。
“呵呵,什么臭味我没闻过。”一位帽子叔叔不在意地说道。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草率了。
刚一出电梯门,那股刺鼻的臭味便让帽子叔叔们纷纷皱眉,赶紧捂住口鼻,快速按动电梯按钮。
下了楼后,他们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