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的仇,还有他爷爷的期盼又该怎办?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让他做出正确的选择吗?
“爷爷,我知道该怎办了。--”许俊逸过了一会才回道,深沉的表情透‘露’着他内心的挣扎与矛盾。
许建元并没有发现许俊逸的不妥,在他看来,‘女’人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必要的时候就该成为竞争中的祭品,况且许俊逸已经有北川悠子了,他更不可能往这方面想去。
许俊逸的回答让许建元更加放心了,这样心机算尽,易宣衡哪里还能跑得掉!
过了一会,许建元又说道:“悠子跟着你回国也有一段时间了,有空你也带她来给我见见,是我未来的孙媳‘妇’了,我这个老人家也该‘露’个脸。等易家的事情过后,就该好好准备一下你们两个人的婚礼了。”
“你父母要是看到你有这样一天,他们也会为你高兴的!而且你跟悠子也谈了这么久了,不该再拖下去了,北川家那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肯定也是不希望他们家唯一一个‘女’儿就这样没有名份地跟在你身边的。”
“有北川家作为你的靠山,我们就更加没有后顾之忧了,凭你跟悠子的关系,北川由贵不可能什么都不干。虽然这是我们许家的家务事,但有这样的保障对我们还是相当有利的。我们的事情,相信北川家也是略知一二的,只是暂时还没有出手罢了。”
许建元没有再往下说下去,许俊逸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北川家,他是不可能放弃的,更不可能得罪,因此他跟北川悠子的婚事可以说是已经确定了。
北川家的实力,不用多说,他也十分了解,正如他爷爷说的那样,有北川家这样的背景,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好担忧的。只是这样的结果,并没有让他感到兴奋,反而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紧紧地压着他的‘胸’口,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其中的道理,他都明白,而且对于北川悠子,他也是有感情的,同时也有很大的责任感。现在的他,好像走在一个分叉路口上,而他只有那么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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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眨眼就过去了,沈子悦很快就回归到平静的校园生活,她好像真的没有再见到徐蔓婷了,她也只是单纯地认为徐蔓婷在履行之前所作的承诺。
而苏小的行踪可以说是成‘迷’了,她也只是开学那会见到过她,那时她的脸‘色’看上去好像并不怎么好,似乎遇到了什么烦恼的事情。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忧愁的苏小,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了解一下这其中的情况,苏小就消失了。
她这样的朋友,好像真的有点失败了,她对于苏小的事情还是一知半解的,连她家里有些什么人,她也不知道。
苏小虽然没有说,但她也感觉到是发生了些事情。苏小喜欢把快乐带给别人,因此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展示她脆弱的一面,而她也习惯了苏小的开朗,忘记了其实每个人都有她各自的烦恼。
易宣衡还是把陆震豪跟莫铭华派来保护她,易宣衡不说,她也不会主动问,事实上她对易宣衡这样的做法没有丝毫的意见,不单单是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易宣衡,她不想再成为别人的眼中钉,也不想拖累易宣衡。没有了黄品茹,没有了徐蔓婷,难保某天又跑出来一个某某某的来。
易宣衡最近的上班时间也正常了,而她也感觉到一丝丝的异样,好像正有一些重要的事情在转变着。只是易宣衡从来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她,应该是不想让她担心吧,不过他并不知道其实他只要有一点点的变化,她都可以感觉出来。
“沈子悦?你有在听吗?喂……”一位同学正在沈子悦眼前挥着手。
“啊!在,我在听。”沈子悦很抱歉地看着那位同学说道,刚才她真的有那么一会走神了,“知道了,下课后我会去展厅那边替班的。”
那个同学走开后,沈子悦才松了口气,虽然跟这些同学也相处了几个月,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熟悉不起来,总是没有办法像跟苏小那样。那些‘女’同学老是用一副奇怪的眼光看着她,而那些男同学更不用说了,不过她也没有太在意这些,能相处得来就好好相处,相处不来她也不强求,这可能也是她没有多少朋友的原因吧!
上个学期,她们国贸系有一个学业设计,现在正在学校图书馆的展厅里展示着,因为是全班的设计成果,所以需要派同学在那边现斥说,而今天正好是轮到她跟刚才那位同学。
来到图书馆的时候,沈子悦发现人还是‘挺’多的,除了她们本校的学生外,好像还有其他的一些人员,应该是一些企业来这里做调研的吧!就是因为这样,才需要她们现斥说,也好让她们这些学生提前了解行业的一些情况。
她们班做的是一副巨大的三维展示图,以a市港口作为背景,设计出了整一个出口的流程,每个步骤都由各种模型作为指引,简单而明了。她们没有采取屏幕显示或幻灯片的形式,也是为了让设计更立体,更形象,也方便在展厅里长时间展示。
沈子悦站在展示图旁,很快就有很多人围了起来,对于参观者提出的疑问,她跟另外一位同学都做出了相应的回答,这也全赖于她们之前全程参考与到整个设计过程中去,所以只要不是专业‘性’很强的问题,她们一般都能回答出来。
虽然是下课的时间,其实也只是下午的三四点钟,因为怕让易宣衡担心,她已经把情况跟易宣衡说过了,也跟陆震豪他们还有来叔打过招呼。
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中,沈子悦发现了一位留着棕褐‘色’‘波’‘浪’长发的‘女’孩子,她穿高黑‘色’的高领‘毛’衣,外面套着一件拧檬王的羽绒服,眼睛大大,睫‘毛’又翘得很好看,脸白如‘玉’,‘唇’红如血,十足一个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妙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