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第三章】“叮”
的一声响彻堪比厅堂大的内室。
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薄带红霞,咬着银牙,修长入鬓的眼眸冷寒,如点黑漆的眸子中满是怒火,手中长剑遥指着寒碧翠,恨声道:“小贱人,你是否还不知悔改?!”
以丹青剑接下雷霆一击,寒碧翠同样面色冷寒,同样云剑遥指一身澹黄紧身武服的对手,切齿怒视道:“我自服侍范大哥。与你何干?昭如姐就算这下面淌水了,可也不能没有个先后,对小妹下手却又是哪般道理?”
薄昭如怒声冷喝道:“先后?!哼,明明姐妹们说好,范大哥来时,各展手段,让大哥决定先用谁的肉穴屁眼,小贱人却吊在大哥身上偷食,言而无信是什么道理?!让开,否则别怪我手中慧剑不留情面!”
寒碧翠气极反笑一抖手中丹青剑,连连冷笑:“笑话,凭什么我要让?姐姐慧剑锋利,却欺小妹的丹青剑不利乎?”
薄昭如美目冷芒大盛,挺剑便刺,口中骂道:“不识好歹的贱人,被插得脚软还敢和我动手?我就捅烂你的骚屄,看你如何和我抢!”
手腕一转,手中慧剑抖出流光飞星,刺挑斩噼挥,竟是招招不离寒碧翠赤裸的下体,一副言出必行的架势,剪剪狠辣快疾,剑尖破空出嗡嗡怒鸣,显然关注了真力,若是被任意一剑擦到,寒碧翠下体必定血肉模煳。
寒碧翠似乎没有想到薄昭如真的动手,更如此凶横,想要引剑招架却已经迟了,想避剑光却阻隔了左右去路,无奈只好抽身急退。
薄昭如冷哼一声,手腕一翻,改刺为撩,如影随形,手中慧剑如跗骨之蛆,直追寒碧翠下体那肉唇外张,仍滴着露珠的肉缝。
薄昭如竟如此狠辣,寒碧翠“啊”
的一声惊呼,亡魂大冒,急忙一蹦,不顾仪态的凌空噼叉,双腿大开,险之又险的以毫厘之差避过裂穴之危,只是胯下柔毛却被剑光掠过,断下数根,飘落而去。
虽是有惊无险,但寒碧翠还是惊出一身冷汗,又大是恼恨,银牙碎咬,美目含煞,冷哼道:“手下败将,这是你自己找死,别想象上次一样能轻易脱身,给我死来!”
丹青剑已如闪电般会斩而去,同样招招不离薄昭如胸腹要害。
手下败将的称呼让薄昭如大为光火,下手又添几分阴狠,怒骂道:“小贱人上次侥幸胜得一招别那么得意,这次看我正好连本带利讨回来!”
手腕一抖,又是数点寒星。
“痴人说梦!”
寒碧翠毫不示弱,长剑划出三道银弧,以攻代守。
“叮叮!”
数声脆响,银弧与寒星碰撞出璀璨的火花。
只见两名美艳的女剑手舞出的刀光剑影,那被一白一黄的紧身武士服紧紧包裹住的丰满胴体翻转腾挪间抖动出的飒爽风姿,那同样白花花露在外面的雪白屁股在扭摇追逃间幻出的美艳诱惑,让赤身倒靠在床榻上的范良极看的目瞪口呆,有口干舌燥。
看向正被三具雪白的身子围住的宋鲲,惊疑问道:“宋老弟,这是……”
两女你一招我一剑,生死大敌般怒视对方,一副以死相拼的模样,看的范良极是心惊肉跳,而两女裤裆处摇摆四散的春光却又让他心醉神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除去衣衫的宋鲲躺靠在床榻一侧,左手边是一名体态丰盈的少妇,少妇身披什么也遮不住的红绫薄沙正跪在榻上,雪白的屁股高高噘着,张开了臀瓣儿,将深褐色的肉菊和湿泞一片的肉穴送到宋鲲的手边,任由宋鲲的大拇指和食指同时抠挖着两个迷人的妙穴,肆意采摘。
褚红玉,昔日一帮之主的夫人,如今大明三品带刀卫戚长征的爱妾,身份高贵的夫人如同情的母兽,吼间出一声声“嗯,嗯,哦,啊……”
的嘶吼,眼中只有如饥似渴的情欲。
“嗯……夫君,我要……嗯……挖深一点……好舒服……深一点……嗯嗯……“耳边是杀子仇人爱妾动听的春吟,手指被两个各有滋味的温暖肉洞夹住,宋鲲很愉快,但他并不知足,右手另在一具白花花身子上贪婪的攫取着。韩惠芷,这个曾和宋鲲之子宋玉下了文定婚约,并被宋玉盗了红丸的清丽美人一丝不挂的跪在榻上,在宋鲲的挑弄下,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妖娆的桃红,满是红霞的玉脸侧在一边,眼眸迷离微张罩着一层水气,迷惘苦?”
宋媚,这个官宦人家的大家闺秀,平日里人前总是摆出一副端庄得贵妇模样,但却人如其名的在骨子透出一股骚媚,桃花媚眼好似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男人,以至于这两年来,范良极甚至几次犹豫是不是来个夜探香闺,勾搭成奸,却因终究色大胆小而屡屡作罢。
如今听宋媚满腔的春闺幽怨,范良极心尖一颤,虽然在惑神傀儡蛊下做不得真,却也禁不住扼腕叹息。
此时宋媚投怀送抱,看着那双满是情火的眉眼,范良极哪里受得住,立刻将香软玲珑的美肉搂在怀中飞擒大咬,在那肥臀香乳上尽情揉搓着,一张大嘴呲着黄牙咬住了宋媚的乳尖,好好的将两只乳峰上红樱的奶头咬舔吸吮的品尝了一番,嘿嘿淫笑道:“是吗?那媚儿为何平日见到大哥总是一副高贵清冷的模样,看得让人心冷,该不是眼下说检好听的哄你范大哥吧?”
宋媚娇哼一声,委屈的道:“大哥冤枉媚儿,人家明明是想的心都焦了,只是平日姐妹相随,又有韩柏来告之戚长征那短命色鬼,言大哥色欲迷心,意图不轨,不比当初,要那短命色鬼好生提防,弄得戚长征那贼告诫我等姐妹不得与大哥独处,更不得有所接触,白日耳目之下,媚儿哪敢表露,媚儿被责罚是小,却怕累了大哥声名,那媚儿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范良极听得又是韩柏那死小子造谣生事,毁谤自己名声,心中气的大骂,胸中恨恼不禁又多了几分,又听宋媚可心的话儿,就算是失神下的不衷之言仍不禁心中一动,又是欢喜,又是怜爱,轻柔的抚弄着宋媚的香乳,柔声道:“大哥竟不知媚儿如此有心,是大哥错怪媚儿了,那大哥以后……”
宋媚欲拒还迎的侧过螓,低声道:“大哥若是有心心疼媚儿,那日后就常来寻媚儿吧!大哥轻功无双,想来戚长征就算在府中也难以察觉,白昼黑夜,媚儿只盼大哥来窃玉偷香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