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想过那二百九十万不是白拿的,但那时被贤逸晨逼得急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先拿来用,过后袁杰连续两个月都没任何动静甚至连个影子都不见,然后在陈曦开始怀疑他会不会就此消失时,不仅忽然出现并且还拿这笔钱来刺激他,一怒之下陈曦险些冲上去掐死他。若是早几年的陈曦,估计真的冲上去付诸行动,可现在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血气方刚的陈曦。深呼吸好几次,他努力平息胀得胸口闷疼的激动,尽量平静地道:「袁杰,钱我会一分不少地还你,但是现在,请你马上滚出我的视线!」袁杰噗哧笑出声来,带着几分嘲弄地斜睨他:「过河拆桥果然是你陈曦会干的事。不过现在,可不是你想说怎样就怎样的时候了,」男人冷笑着,压低声音一步一步逼近,「二百九十万,足够老子把你的屁股干烂了!」忍无可忍,陈曦眼前一红随手抓过一样东西狠狠摔过去,袁杰头一偏,堪堪避开,直接摔在墙上的电视遥控器掉在地上时已经四分五裂。劫后余生的袁杰冷睇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的人,口气不善道:「又不是没干过,装什么贞洁烈女,我花一大笔钱买一个皮糙肉松的老男人都还没嫌浪费,你有什么资格冲我发火?」陈曦更是气得失去了理智,死死拽紧拳头双眼通红气竭力尽朝他嘶吼:「袁杰,你给我滚!」男人的回答是不容拒绝地跨近一步,「事没办完你就想让我滚?」一脸挑衅地看着他,同时伸手一个一个解下衬衫的钮扣,意图之明显,让陈曦气竭之余又无能为力。就如同他已不再是曾经那个心高气傲的陈曦,男人也不复曾经的软弱无力,当年他们的差距有多明显,今日的对立就有多强烈。可生气归生气,陈曦却不想再与这个男人纠缠下去,他此刻已累得不想计较任何事,既然对方不肯走,索性转身入房来个眼不见为净。害怕对方不肯轻易放弃,陈曦进入房间的动作飞快,不过另一人显然比他还要迅速,陈曦的身体刚进入房门里面袁杰已然如影随形紧贴上来,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猛然推倒。房间虽小,可因为脚才刚迈入门内的原因离床还有一点距离,整个人被用力向前推的时候上半身正好趴伏在床尾,呈双膝脆地屁股翘起上身挨床的姿势。这样的姿势很适合做某项运动,果然袁杰半点不浪费地立刻靠上来把他紧紧压在床边动弹不得,裤裆某个突起之物就抵在陈曦的股间。陈曦整个身体仅胯下一条一百元三条的棉质四角裤遮挡,平常怎么方便怎么来的习惯此刻要命地怎么看怎么危险,袁杰宽大有力的右手直接就从宽松的裤腿里伸进去一掌握住因为姿势原因被迫挺起的臀部用力捏了捏向旁边掰开,下半身则一下一下重重地向被掰开的股缝间模拟抽插的频率。尽管隔着几层布料,陈曦仍是能轻易察觉到男人胯下某物明显的变化,实在不甘就这样任人鱼肉,用尽全力不停挣扎,可以他趴着的姿势来看要想抵抗实在难如登天,袁杰一只手把他双手反剪于身后就让他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可能。但袁杰仍被他锲而不舍的反抗激出了几分火气:「妈的,收了老子的钱就给老子老实点!」陈曦怒极反笑,扭头不甘示弱地骂回去:「我是怕皮糙肉松地伺候不好大爷您!」没曾想袁杰听了不但不气,反而笑了,低沉浑厚的笑声在拉上窗帘的房间里飘荡,最后带着会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颤栗蓦地窜入陈曦的耳朵里。一只手一把扯下挂在他腰间的四角裤,随后在他光溜溜的屁股肉上啪啪啪地赏了几巴掌。「放心,你这身体和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比肯定是比不上,可好歹大爷我花了钱,就乐意干你这没滋没味的老男人。」说着,在被拍红的屁股上抓揉几下似在掂量手感,随后这只手顺着尾椎一路以不轻不重的力道向上按压抚触,最后落在他的脖子上,先是轻轻在他的喉结上挑逗似地揉捏几下,让对方实在忍不住躲开方才收手。抵在臀部上的坚硬触感越加硬热如铁,不安分的手早移至胸前四处点火,陈曦禁不住咽了咽唾沫,压在他身后的男人实在太熟悉他的敏感处,这么一番挑逗下来,多年禁欲的他开始有些腿软。身后传来皮带解开的声响,陈曦用力闭上眼,些许悲哀地问:「袁杰,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谁知道呢?」男人沉寂数秒,略哑低沉的声音方才响起,喃喃自语一般道,「也许是不止不休吧……」然后把完全释放出来的滚烫欲望插入他的股间难以按捺地缓慢进行股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