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四年,她就这样失踪了,无论是谁,都无法相信,而,事实便是如此,太多的疑问积蓄在心底。
不如,敞开来,统统的说出来。
更好一些。
“没有,奶奶还在A城,她的身体不舒服,等我将来稳定了,我就可以带奶奶一起来住。”那时,一定很好。
希望,天会晴,水会清,人会好。
“不舒服?奶奶怎么了?”
“被查出来肝癌,不过已经做了手术,医生说,奶奶的恢复情况很好,一定会长寿的。”
许贤放下的汤匙,看着靠在窗边的她,那清明的眼眸中泄露出的脆弱,心仿佛被一只手抽紧:“一定会好的。”
“呵呵,你很好奇我四年前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学校,对不对?”她不习惯太作,也不习惯拐太多弯,其实,有人关心,也是一件令人幸福的事情。
许贤尴尬的,笑了笑,伸手抓了抓额间的碎发,白皙的脸庞上,露出一抹……呵呵。
“其实,有些难以启齿。”
“那就不要说。”
“呵呵,没关系,我可以说的,其实是……”
“不用了,我不要听了。”许贤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拉近,却发现她的脸上却是泪湿一片,心疼的将伸手将她的泪擦干,“不要难过,你这样子,我会心疼的。”
“你们在干什么?”
怔愣间,两人朝门口看去,却看见毕訾暄正逆着光,笔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漆黑的眼眸中,燃起了一丝怒气。
而,站在他的身后,是一道纤细的身影,那面容十分的清秀。
贝茈,几乎难以呼吸。
因为,那面容,她昨晚便见到过,原来,这个世界,真的不可以有妄想。
喂。
你还在吗?
还在那个角落里,继续徘徊吗?
如果不能够,那就但愿。
再见吧。
也许,是一个新的,起承转合。
贝茈只是无语的看着门外那两道身影,然后,转过身,看向窗外。
所以,她并没有见到,那道挺拔的身影,漆黑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失望,那是从未有过的情绪,至少,在他的眼里。
她伸手压住自己的左边心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里有种生生的疼痛。
是比针刺还更加无法抑制的疼,找不到出口,更找不到解药。
心,在疼么?
怎么会疼?
它,早就冷了,早就凉了,透彻,早就死了。
不会再为什么而疼痛,不会了。
她一定是错觉,错觉了。
抬眸朝窗外看去,耳边还清晰的回荡着方才他那深沉的嗓音,他的声音里,蕴含着浓浓的怒气,她没有错过,不过,这干她什么事?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