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还有何话所说?”顺德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此时太子早已宛如木头一般跪在原地,青梅竹马的她冤枉他;跟随他近十年的内伺指正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面对如此盛怒的父皇,他还能解释什么。
“二哥,二哥,你快解释呀,二哥!”贺兰渊焦急地喊着一动不动的太子。他爬过去摇晃着太子的手臂。
贺兰江接着说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怎么狡辩”。
看着大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贺兰渊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脸上,让他也尝一尝疼痛的滋味。
“父皇,您不能听信这些人的一面之词。”贺兰渊抬起头直直地看着皇上,希望皇上不要这么轻易就治二哥的罪。“二哥是您的儿子,他是什么样子的,您最清楚,您不能轻信这些污蔑二哥的小人,父皇“
顺德帝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贺兰渊。
“父皇,我们也觉得太子哥哥不可能做出此事,请父皇相信太子哥哥。”六皇子、八皇子和十二皇子也跪下求情。虽然他们平时和太子关系不是很好,但是太子作为哥哥,还是很关照他们的。
“皇上,五皇子说的有理,现在只是咱们南朝自己人指认太子,”豫国公继续说“书信中所提及匈奴之事尚无定论,不应以此判定太子有罪。”
“皇上,臣觉得豫国公说的有道理,咱们现在应该派人去匈奴求证此事,臣愿意前去。”尉迟进德始终不相信将军府和太子有罪,如果皇上允许,他会亲自前去。
一直不曾开口,不曾下跪的左相大人此时站正身体,撇一眼太子又转身看向豫国公“国公是指只要匈奴之事属实,那么太子之罪则确定无疑?”
豫国公看着一脸平静的左相,心里翻江倒海“本国公并没有这么说,太子有没有罪,本国公自有定论。”
左相大人嘲笑地看着豫国公“老匹夫,我看你还怎么嘴硬,不到黄河心不死,哼!”随后他对着他的儿子谭永博喊到。
谭永博第三次掏向衣袖,顺德帝,百官无不再一次将视线转移到他这里,每从衣袖掏出一份书信,众人意料不到的事情就会发生,不知这第三次又会是什么?
谭永博不紧不慢地掏出书信“皇上,这是武昌侯亲笔所写,几位将军亲自见证,有关于目前战场一切平静的消息。”
“信中所言何事?”顺德帝没有让人上前取书信,而是命令谭永博亲口所述。
信中所写文大将军战败,武昌侯担心匈奴乘胜追击,所以决定当夜趁着匈奴军营庆贺得胜之时,派部分手下精兵偷袭敌军粮草,趁敌军陷入混乱之时,五六名精兵闯入敌军大帐,将对方掌事者二皇子耶律齐活捉,又以军医所配毒药要挟其与监军一同面见当今圣上。
对方主帅被捉,战事才趋于平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谭监军禀告完毕后,一直绷着脸的顺德帝脸色稍有缓和,也许只是听到边关暂无事才来的改变吧。
“耶律齐现在何处?”顺德帝紧紧盯着谭永博问道。
谭永博拍拍身边一直跟随自己右边小将士的肩,又一把拿下他所带的头盔,相比中原人更显浓密的长发披散而下,五官较深刻,身材较高大,确定是匈奴人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