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她眼中多了几分暧昧的迷离。
“四哥……”她软软地叫他,似是不解,而那眼神可怜巴巴的,直叫人想狠狠欺负。
但岑衍仍是没有进一步。
伸手替她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衣服,他目光灼热,嗓音极度喑哑:“等你病好了。”
不是不要,而是她还在生病。
“睡吧,”顿了顿,他沉声补了句,“我不走。”
最终,时染重新闭上了眼。
岑衍一直看着她没有离开,确定她睡着后,他才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
是夜,时染仍是发烧反复,岑衍细心照料,直到后半夜她退了烧才松了口气,轻轻上床搂她在怀睡觉。
*
翌日,清晨。
岑衍醒来看了眼时间,动作轻柔地将怀中人放开,他掀开被子下床。
不料下一秒,一双柔弱无骨的手从背后圈住他的腰。
“四哥……”
她还蹭了蹭。
岑衍眸色瞬间就暗了,清晨起床嗓音本就喑哑,此刻更是又沉了好几度:“我要走了,你再睡会儿。”
时染摇头,脸蛋在他背上蹭了下。
“四哥……”她忽而跪坐起来,趴上他的背,贴着他的耳畔轻轻地说,“昨晚……是不是很难受,虽然我病还没有好,但可以用别的办法帮你啊。”
呼吸温热,洒在肌肤上异常得敏。感。
他听到她轻笑,诚然是魅惑人心的妖女——
“四哥,要不要?嗯?”
*
自岑衍接手公司起席晨就一直跟着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家老板严格自律到有多可怕,比如在时间上,他从不会迟到。
但今天,席晨足足在别墅外等了半小时才见他出来。
他竟然……在老板眼中瞧见了隐约笑意,还有唇角,要知道老板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不显山露水的,仿佛从来就没有多余的情绪。
但这还不是最让他震惊的,最震惊的是……
他发现了老板脖子上的一枚吻痕,以及牙印,分明是女人留下的。
“怎么了?”捕捉到秘书欲言又止的神情,岑衍问。
席晨……深吸了口气。
“岑总,”他鼓起勇气指了指那个地方,“您要不要遮一遮?”
岑衍一下反应了过来,同时脑中浮现时染威胁的话语——
“四哥,周四我们去民政局,但我不想我的未来老公出差时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这是印记,要是有人勾引你,你要告诉她们,你马上就是有老婆的人。要是印记淡了,民政局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