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老二啊!还真是幸福啊,伤害全是她扛了,还在结婚呢!都有业务。
盛浓要不是看在皇宫双子星的份上,她绝对把盛霜其丢给她。
越想越不是滋味,盛浓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小打小闹压根不是个事,再不把盛霜其处理了的话,她怕她晚年再遇上几出,容易直接过去。
盛浓想了想还是狠下心,“舒蔓,你尽快。”她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舒蔓一直跟在盛浓身边,自然瞧见了盛霜其刚刚的行为是怎样令人恶寒的。
对着同为女性的盛浓流露出痴迷的神情。
舒蔓点了点头,她之前还盘算着王爷什么时候对三皇女下手。
现在她自己作死可不能怪她啊!
昏黄的日光渐渐爬上柳梢头,盛浓瞧了一眼天色,心知时辰差不多了,抬脚往婚房走过去。
在大景成婚便依照谐音成昏,在下午才开始,勋贵之家更是注重,只有纳妾或清贫之家才在早晨,普通人家家境略殷实些的都会在黄昏举行。
还没走近自己院子,盛浓便被大片大片的红色灼了眼,熟悉的院子处处透露着一股陌生感,她止住脚步似是再三确认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一样。
她拿不定,她不知道自己娶了个母家这么强的夫郎,会不会她在府里也要演戏,她似乎已经失去了对陌生人敞开心扉的能力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同时,她也相当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她怕她重蹈覆辙,她怕她无力阻止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她害怕至亲再次因为她而万劫不复。
与此同时,万温玉已经净了面,完全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还乐呵呵的和一众亲友聊天解闷。
准备留下来闹洞房的众人???沐阳王君真是个好性子,自己待会要不少闹一点?
盛浓就像脚下生根了一般,一动不动,回过神来,还是理智大于感性,她突然有些后悔在酒里兑这么多水了,最好能真正醉上一场。
她跑到厨房,抱着酒坛子就灌,厨子皆惧她身份不敢上去劝,一群人最后还是找来舒蔓给人扶回了婚房。
虽然眼前已经出现重影了,她还是强撑着说:“今日之事敢乱说一个字,拔了舌头。”
说到底,万温玉也不过是因为她卷进来的局外人,她实在不愿传出什么王君失宠之类的闲言碎语。
直至盛浓醉熏熏地回了婚房,屋内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纷纷找了个借口回去了。
盛浓原也不打算醉的,那双亮晶晶的眼眸,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上一世这样的眼神经常出现在她身上,陌生的是它出现在万温玉看自己的眼神上。
每当看到这样的眼神,她都会感觉负罪感满满。
盛浓没有完全醉倒,她强撑饮完合卺酒,给足了新王君的面子,她能够完全感知到万温玉生疏却颇为仔细的为她擦拭的双手。
她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遭了,她忘了合卺酒里添些了催情的元素,这几日,舒蔓不停强调了合卺酒对男子的重要性,导致她忘了,皇室出产的还加了些东西。
身体里一股邪火涌上来,浑身上下都燥热的厉害,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万温玉,他脸红得厉害,衣襟也因为热扯得有点松散。
“抱歉,今日醉得厉害,劳烦王君了。”盛浓说道。
“无···无事,你我妻夫一体,无需如此多礼。”万温玉磕磕绊绊的说完,说完时还害羞似的飞快的低下了头。
想来是因为出嫁前,都会被告知一些妻夫之道。
“为了防止别人说我不喜王君,现在便来做些该做的事吧!”盛浓说这话时,脸颊染上绯色,平常凌厉的眸子此刻迷蒙着,如同三月的江南烟雨,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又是何等的勾人。
说罢,她拉了一把万温玉,万温玉倒在了她身上,一夜春宵,红烛帐暖。
第二天,盛浓是被头疼醒来的,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万温玉被她的动作惊醒,一接触到盛浓的目光,立刻又害羞地缩了回去。
朝廷给了三天婚假,今日她是不用上朝的,但她们得进宫谢恩。
“还早,还可以再睡会儿。”盛浓开口道。
“不了,还是先去谢恩吧!”万温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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