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癸仲就不敢再动弹分毫。绸裤被褪到膝盖与锁链缠在一起,臀~瓣被分开让修长的手指探入……冰凉的手指和略长的指甲带来的刺痛逐渐被另一种异样的愉悦所代替。心凉下去,身体却在一点点变热。知道事情已无可避免,癸仲闭上眼调整呼吸努力使自己放松,控制只被简单扩张过的入口迎接他的主人。粗~长的肉~柄缓缓刺~入,两条腿又被人卡着完全用不上力,癸仲无奈,只得用手扶住块支撑起自己身体。急促的动作让他乱了呼吸,好不容易成功,腹下却忽然被某只冰凉的手掏了把。癸仲闷哼一声顿时卸了力,整个人重重压在他主子身上。这种重量让许骏觉得安全。凹凸不平的石壁硌得后背生疼,身前的温暖又让他觉得惬意。许骏哼哼着,双手穿过癸仲腰~肢抚~弄起死士同样兴奋起来的地方。重新支撑起身体的意愿被驳回,癸仲只得抓住灌木草石泄劲。茫然地睁眼,透过白茫茫的雾气,隐约还能看出几缕日光。身后的人果然抓紧时间撞~击着不肯停歇,看得到四周景物却看不见主子,癸仲意识恍惚,竟分不清梦境现实。不记得自己何时释~放,亦不记得对方何时释~放在自己身体里,清醒时躺在地上的已换成自己,而主子正伏在他打开的腿~间,舔~食着黏在他身上的白~浊。若不是时间地点皆对不上,癸仲几乎以为回到了从前。被指给他,只是认他为主,擎苍的意识尚未被抹除干净,癸仲也不认为奴仆死士交出尊严性命后还要理所当然的将感情交予主人;就是这腥~膻的液~体,才让他俩结了缘。“想什么呢?舒服么?”许骏吃完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手却覆上癸仲小腹轻轻揉按,“我不介意你被我做晕,不过既然醒了,还是抓紧时间把精~元炼化的好。”或许人在心情低落时会去想儿女情长,癸仲仍思考着主子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元阳,恍惚间疑问不禁脱口而出,“主人您到底是……”“我?”许骏眼前一亮,给死士系裤带的速度慢了下来,细着嗓子娇声道,“我是虫子啊。”☆、接受?89当了十年义子,又是幼时贬义开了灵智的,许骏怎会不明白许正豪的野心阴谋?不是不明白,而是不在意,或者……是因为太在意义父,才会把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当成英雄所为。许骏不在乎隐姓埋名活过下半生,却不愿轻易妥协。上次仓皇出逃时心中还念着许正豪教他养他的情分,但当许正豪推他出来当挡箭牌的时候十年的情分已耗尽了。初见雷光道人时许骏心中还有犹豫,现在已下定了决心将这段矛盾了结。而……许正豪对这个听话又能干的义子很满意,每每以学习锻炼为名交给他许多阴暗面的事务。兔死狗烹的道理许骏从来都懂,可是撒娇撒成习惯竟让他有种被宠着的错觉,只要义父有吩咐,他一定是坚决执行的。武林盟主只是虚名,各大门派才是江湖的主要力量。一次次被利用之后,许少爷终于搞明白了许正豪暴露实力争夺这名头的原因。名正言顺四个字的地位,比他原先设想的重要很多。许骏不敢想当初被少林抓是不是许正豪有意透露出来,而李斌易也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哪怕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哪怕这事并未给自己造成多少实质性的伤害,可一想到……心还是会痛。夜阑人静时,凉薄如许骏,也不禁为尹蜚师傅担心起来。师傅私自放走他,一定瞒着许正豪,可此时许正豪既然知道他活着……好在这些已不再重要,前几日他曾脱离郑崎二人潜入山庄,虽未见到师傅本人却发现尹蜚仍是许正豪的左膀右臂。这一次重回云翔山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在做出了结之前,不能再瞒着癸仲。就算我是只虫子,你也得跟着我。不可能瞒一辈子,也不可能放人离开。身份的问题憋得他难受,既然结果只有一个,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直接说出来!豪迈地坦言真相固然很爽,可说出之后,许少爷又有点儿后悔。太直白了吓着他怎么办?或许……找个足够长的时间打好铺垫循循善诱引诱死士猜出会更好?许骏觉得自己就像是和刚姑娘表白的小后生——啊不对,是新婚夜里的小娘子,扒光了自己就等相公表态。说话的人忐忑地等待着死士对他的判决,可死士好像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神色未改,姿势未变。许骏有心再重复一遍,可脑子一热说的话清醒时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犹豫的时候,癸仲已从情事中缓过来。炼化掉腹中精~元,将炼过一轮的精气度到许骏口中。与此同时,许骏也抬起胳膊搂住死士,二人如往常那样拥在一起,好像刚刚他什么都没说,主子还是那个主子,仆人也还是原来的仆人。最后一道程序完成后,许骏大口大口呼吸着并不算新鲜的空气——接~吻时死士永远能面不改色,他苦练多次,却每次都弄得气喘吁吁。不等许骏调整好呼吸,癸仲直挺挺跪下去,膝盖压断灌木的吱呀声听得他心中抽~搐。许骏握紧拳头,暗忖若癸仲拒绝自己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还是干脆关起来做。“属下猜疑主人,请主人责罚!”“啊?”接受?不接受?阿仲你告诉我你到底接不接受你主子是只虫子精啊喂!可惜死士完全猜不到他家主人内心的哀号,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而后挺直腰背仰望着画中人一般的主子,道:“前些日子属下猜疑主子与……许正豪勾结,请主人治罪。”“哦?我戴~环是因为你?”虽然相信死士不会背叛,但从虫子到人活了那么久再蠢也知道人心是最不可信的东西。许骏抬抬脚故意把话说得暧昧,哗啦哗啦的声音中,语气里些微的疑虑被极好的隐藏起来。“不!属下怎会、怎会背叛主人!属下……”癸仲先是焦急强调,眼光扫过长袍下若~隐~若~现的铜链后便有杀气溢出,惊怒交织之下,质问的话语脱口而出,“主人怎能任凭他们侮辱!”“噗……我自有打算。”点点头对这个答案表示满意,许骏想了想,还是出言劝慰明显不在正常状态的死士,“不是你不就成了,傻乎乎请什么罪!”少年的语气又回到了最初时的骄横,小模样让癸仲看得心中一荡。如此美人……竟时刻不忘护着自己。只沉迷片刻,死士又撞倒了心里的坎——纵然主子说不介意,癸仲想想还是不能放过胆敢揣测腹诽主人的自己,将自认为龌龊的念头一点点全说了出来,最后总结道:“属下罪无可恕,请主人重重责罚!”“想挨罚?简单,裤子脱了自己放进去!”许骏说着,居然从怀里掏出个婴孩小臂粗的玉~势。死撑着做好挨罚准备的死士见到那东西神色一滞,手指捏住裤带停顿良久,还是没有扯下去。许骏虽然心虚的不行,却依然装出精~虫上脑准备调戏人的表情,两眼放光地盯着死士。癸仲正正经经叩了个头,“眼下……情况危急,属下戴上后恐不能保护主人周全,请主人……宽恕几日。待事情了结,属下……任凭主人发落。”心中的疑虑因死士坦诚的行动而逐渐消散,许骏暗笑着,听他说到事情了结时心底又泛儿凄凉。好在欢乐的情绪很快就把悲伤压~倒,许骏收起玉~势,认真地说:“好,我等着。到时候……多做几个等你。”瞧见癸仲黑了脸,许骏哈哈大笑,莲步轻移挪出坑洼——女式的锁链限制了他步子大小,为赶路方便,癸仲以看管为名与他同骑一马,下马后也背着他走。此时许少爷怕摔到了丢人不敢走快,爽朗的笑声和忸怩的步伐极不相称,却让死士看得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