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懿闻言,急忙拱手道:“二公子放心。末将定然尽心尽力。”
刘阐轻嗯一声:“敢问舅舅,如今益州的文武都是何想法?”
吴懿闻言,迟疑片刻,说道:“禀二公子,主公遇刺身亡,众文武犹如无头苍蝇一般,想投曹操者有之,想投刘备者亦有之。今日大堂之上,众人便为此争吵不休。”
刘阐闻言凄然一笑:“我父刚刚亡故,他们便这般措不及待了嘛。”
吴
懿看着刘阐,沉吟片刻,问道:“敢问二公子,可知刺杀主公的是哪方人马。”
刘阐摇了摇头:“我亦不知,那些人皆手持强攻劲弩,进退有序。依我看来,并非一般的刺客,倒像是军伍中人。”
吴懿点了点头,说道:“从我等捡来的箭矢看,皆是曹军所有,莫非真是曹操。”
刘阐摇了摇头:“未必,我父若是身死,对曹操并无好处。曹操没有理由这么做。而且,我益州定然有这些刺客的内应。不然的话他们不会这么顺利的就能接近我父亲。”
说罢,刘阐偷偷观察着吴懿的表情。
吴懿闻言一惊:“什么,二公子能确定。”
刘阐点了点头。
吴懿喃喃道:“那究竟是谁背叛了主公。”
刘阐摇了摇头:“我亦不知。如今益州可谓是内忧外患。我又身负重伤,不能出面解决。莫非父亲的基业真的守不住了吗?”
说罢,刘阐不禁泪如雨下。
吴懿见此,叹息一声,拱手道:“二公子不必忧虑,如今还需好好养伤。外界的事,自有我在。”
刘阐看着吴懿,哽咽道:“一切就拜托舅舅了。”
吴懿走后,刘阐喃喃道:“吴懿,你真的能信任嘛。”
随后刘阐拖着疼痛的身体,来到刘璋的灵前。
挥退守灵的下人,刘阐看着面前的两具棺材,不由泪如雨下。
“父亲,大哥。”
刘阐爬在刘璋的棺材上,哭泣道:“父亲,孩儿不孝,连你留下的基业也守不住了。孩儿也想接管益州,可是如今益州的文武那个没有二心呢。如今益州得兵马孩儿不能调动一兵一卒,孩儿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若孩儿真的不自量力做了益州牧的位子,他们能杀了父亲,就能杀了孩儿。
孩儿并非怕死,只是孩儿还要查出杀害你们的凶手,为你们报仇雪恨。若是父亲你在天有灵,就保佑孩儿早日找到杀害你们的凶手。”
……
次日,刘阐召集众人到府衙议事。
刘阐看着下方的文武到齐后,咳嗽了几声,说道:“众位都是我父亲的肱股之臣,如今我父不幸亡故,多亏众位才能让蜀中不至于大乱,阐在此谢过了。”
众人拱手道:“公子严重,皆是我等分内之事。”
刘阐点了点头,说道:“我父和大哥尽皆身亡,我自知并无大才。实在不敢误益州无数百姓,不知众位可有良策教我。”
众人闻言,互相看了看。
这时吴懿出列拱手道:“主公和大公子尽皆遇害,益州牧之位,理应有二公子继承。请二公子接管益州。”
黄权,王累,吴班,张任四人亦是出列拱手道:“吴子远所言极是。请二公子接管益州。”
这时只见刘巴出声道:“益州州牧之事,事关益州无数百姓死活,二公子既知自己能力不足,你等何必强求。如今州牧遇刺,我等理应上表朝廷,另派州牧,岂可自行决之。”
刘巴话音刚落,冷苞,邓贤,杨怀,高沛亦是出声附和。
这时张松开口道:“刘子初此言差矣,如今朝廷被曹操把持,名存实亡。上表天子到不如说是上表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