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沈晚柠微微一怔。
其实仔细想来也是,陈年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不会说自己腿的事。
“我那天让阿沁推我出去走走,陈年趁着阿沁去洗手间的时间,将我带走了,绑在他们家的地下室,用鞭子抽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说我的可以站起来。
我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站过,我压根儿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有可能是他做梦,梦见我能站起来,所以才这么说。”
其实沈晚柠说的这些话也有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傅斯言无条件信任她。
所以她随便找一个借口就能糊弄过去。
如果傅斯言不信任她,她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
第二天,傅斯言直接带沈晚柠去了地下室。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陈年被绑在一个十字型的架子上。
浑身都是伤,看的人惊心动魄。
沈晚柠看着他,这个男人不是活该是什么。
陈年似乎已经晕倒,傅斯言一个眼神过去,一个保镖直接端着一盆水过来,泼在了陈年脸上。
他差点没喘过气来。
当看到沈晚柠的时候,他眼神愤怒起来。
“沈晚柠!沈晚柠!”
他一遍遍叫着沈晚柠的名字,每个字都咬紧牙关。
傅斯言将鞭子递给沈晚柠,让她亲手教训陈年。
沈晚柠犹豫了片刻,她并不是不想收拾陈年,而是因为傅斯言在这里,她不好动手。
因为她在傅斯言眼里不是这个形象。
如果不是傅斯言在这里,她一定会将他打个半死,绝不会手下留情!
“都已经打成这个样子了,我怕再打会出人命,还是等几天再说吧。”
“他的命哪儿有这么薄,不用在乎他死不死,你只要动手便是。”
“我这力气打上去也像是挠痒痒一样,要不你替我打,我看着就行。”
她最狠的一面并不想要傅斯言看到。
听到沈晚柠这么说,傅斯言也没再让她打了,拿起鞭子走过去,就是一鞭子打在了陈年身上,只听一声惨叫声。
沈晚柠看的特别痛快,要是是自己动手打的,那就更痛快了。
这个男人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每一鞭子抽在她身上,那种皮肉绽开的疼痛感让她难以忍受。
也应该让他尝尝这个感觉了。
傅斯言又将陈年打晕了,他又叫人把他给泼醒,然后继续打,沈晚柠也没有叫停下。
就这么看着陈年被打,打到口吐鲜血。
“傅斯言,够了,再打下去只怕要死了。”
“他打你的时候是不是又管你死活了?”
“如果让他就这么死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不想让他死的太快了,而且,我更不想让你手上沾上他这不干净的血。”
傅斯言放下手里的鞭子,见到沈晚柠身上的强势,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以后我出远门都把你带上,就没人敢对你动手了。”
傅斯言很自责,他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沈晚柠,所以才会让她落入陈年手中,然后收了这样的苦。
“你不会是把责任怪到自己身上了吧。”
“我明明要几个保镖跟着你了,为什么还会出这样的事,等一会儿我再去问他们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