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适时出现递上了工具,“姑娘,碗筷。”
李承泽往边上挪了挪,给她腾出来一个地方,“晚上的夜宴不过是喝酒唱赞歌,你不提前吃点东西怎么受得了。”
“哇哦,早知道我昨天就上你这里来吃饭了。”凉玉开开心心的吃起了火锅,“二姐姐,什么时候可以去祈年殿啊?”
“酉时左右可以入席。”李承泽给她夹了她喜欢吃的菜,“这次如果不是为了祝贺范闲,我到真没必要去这么一趟。”
凉玉吃掉了李承泽给她夹的菜,“所以你不是陛下指名去的?”
“对啊。”李承泽不置可否,“话说你为什么去,我记得你不是最讨厌这种场合吗?”
“陛下指名要我去。”凉玉十分疑惑,连自己的儿子都没必要去的夜宴为什么非要自己去一趟。
谢必安在一旁问道,“这范闲不是已经入了太子门下吗?”他已然把凉玉当成了王妃,说话自然是不再避讳。
李承泽无奈的笑了笑,“谁跟你说的。”
凉玉突然来了一句话,倒是吓了他们二人一跳,“二姐姐若是想拉拢范闲,我可以帮忙。”
“咳咳,吃饭吃饭。”李承泽把碗放下来揉了揉凉玉的脑袋,“来日方长,以后慢慢来。”
快酉时的时候李承泽和凉玉乘着马车去了祈年殿,她刚被李承泽扶着下了马车就看见了不远处的范闲。
凉玉眨眨眼睛,松开了李承泽的手臂,“二姐姐,我过去吓唬他。”
“二位大人,循例盘问。若是有什么利器可不能带入殿内。”
凉玉在他后面不远处眼睁睁的看着他从小腿那里掏出来一把匕首,又从头上摸下来两根钢针,本来就被惊讶到睁大了眼睛,范闲又接着从衣服各处掏出来一堆的毒药瓶子,凉玉随即往后退了几步,刚好退到了李承泽旁边。
他们两人倒是攀谈起来,凉玉被侍卫拦着,让她把身上的利器都掏出来。
“发簪算吗?”
“尖吗?”
“能杀人。”
“不行不行不行。”
凉玉委屈的把发簪拔了下来,长发松松散散的披散在了后背,“呐,匕首。”凉玉把随身带着的匕首扔在了桌子上,然后小步挪到李承泽旁边。
“这是…怎么了?”李承泽扫了眼桌面,接着威胁那个护卫,“女子的发簪也算利器?难不成你们要本王未来的王妃披散着头发去见陛下与众使臣?”
“属下不敢,不过…陈小姐的发簪确实尖锐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