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玉回头望着李承乾,“父亲,我先回去把檀香燃上。”
“去吧。”
凉玉在监察院等着陈萍萍回来,没等到陈萍萍却等来了传旨的侯公公,“玉姑娘,陛下召见十万火急。”
宫里。
凉玉坐在下首看着李承泽无所事事的玩着橘子,于是趁着他们的注意力都在范闲和林相身上的时候小声唤他,“二姐姐。”
“嗯?”李承泽抬头看了看凉玉,“要吃橘子吗?”
“嗯。”凉玉本来不想吃东西,但是看着李承泽拿着的那个橘子色泽诱人,不由得就想尝尝。
“林珙死于高手快剑,京都用剑者,唯有二哥门下谢必安有此剑术。”
李承泽正在给凉玉剥橘子,听见这句话也丝毫不慌乱,“太子的意思是我便是杀林珙的凶手。”
“那殿下是凶手吗?”
“这你要问范闲。”李承泽把剥好的橘子递给凉玉,“呐,尝尝酸不酸。”
范闲一脸懵逼,“二殿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珙遇害当日巳时,我跟范闲在街上偶遇闲谈,谢必安就在一旁,”李承泽语气轻快,“让你来是做个旁证。”
“酸。”凉玉把橘子放在了桌子上,重新去果篮里寻找别的水果。
李承泽拿起凉玉尝过的橘子放在嘴里,“确实酸。”
范闲此时真想夺门而出去找自己的婉儿,他是来做旁证的不是来做电灯泡的。
“监察院已经确认过了,林珙死于巳时,这么算来谢必安应该来不及赶出城行凶吧。”李承泽嫌弃的看着挑水果的凉玉,索性又重新给她剥了个橘子。
太子步步紧逼,“还有一种可能!范闲与你合作同谢必安联手刺杀林珙,此时你们正在扯谎作伪脱开干系!”
“哈哈哈哈,”凉玉突然笑起来,走向了李承乾,“太子殿下越发的荒谬了,二殿下若是想杀林珙为何要与范闲合作?我是监察院的人,二殿下若是和我联手岂不是如虎添翼?我可以去监察院把卷宗改成对他有利的内容,而范闲能做什么?”
李承泽也站起来,“我为何要杀林珙?范闲为何要杀林珙?”
“林珙策划牛栏街刺杀啊,范闲和他有仇啊!”
范闲摇摇头,“太子殿下,这事我可不知道啊。”
“太子要定臣子的罪,你我就含冤,忍了!”
“那你倒是告诉我,若非谢必安出手谁能有此剑术!”
范闲悄悄退到后面,拉着凉玉走到一旁,“他俩这是什么情况?菜鸡互啄?”
“噗哈哈哈哈,”凉玉捂着脸笑的岔气,“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反正我相信二殿下没有做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