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盏瞬间觉得自己身体某些部位都有些发麻,从前明煣再怎么表达自己对他的喜欢,也都是如同小孩子那般欣喜闹腾罢了。
如此勾引可从来没有过。
连盏不由自主直视着明煣,将手附在明煣的手上一起把果子送入自己口中。
明煣用衣摆袖子遮挡顺势把酒倒进了后衣领,忍住冰凉之意,酒杯放下之后,明煣已经作势擦了擦嘴巴。
连盏虽心有愧疚,但想想自己的计划还是面色毫无波动。
“阿盏,你不喝吗?”
“喝!”
连盏为了做戏也仰头喝了一杯下去。
顾明芋的药下得很足,连盏当下不想拒绝明煣,他以为自己晕了也有顾明芋善后。
连盏的视线看着明煣微红的脸颊越来越模糊,直至晕倒在桌子上。
明煣带上面纱立刻起身把轮椅推到隔壁顾明芋厢房门口,敲了敲门,顾明芋以为连盏成功下药,便很快地开了门,不料,明煣快速朝顾明芋面门上捂了上去。
由于顾明芋毫无防备,明煣用麻布呼到顾明芋脸上将她按倒在地,她也没看清来人,紧接着便是被捏着鼻子,灌下了几乎大半罐加了料的梅花酒,这才用手从后脑勺打晕她,全程利索。
这些药粉都是原主之前从现任大祭司那里带来的,大祭司原想着让明煣试试对药粉制作方面有没有兴趣,这才给她做参考。
自己可得替原主好好孝敬她,要不是因为她的教导,明煣可不知道哪个穴道好使。
紧接着,明煣把她放到轮椅上,带到自己厢房,将她倒在床上,给那两个壮汉发了信号,从窗口水渠滑下一支点燃的荷花灯,又把厢房房灯吹灭。
做完了一切,明煣躲在顾明芋的房里听动静,可惜,雪山坊为防止房间串音,隔音太好什么都听不见。
此时天色已经是浓墨晕染,好奇的明煣摇摇晃晃飞身至房顶,掀开一点瓦片,戳了个洞洞,等待时听见吱呀一声,明煣猜测两个大汉进了房间,这才平静了心神擦了擦头顶的汗。
自己这轻功,还得练!
两个大汉摸黑进入事先约定好的房间后,发现并未如之前所谈好的一位女子,还有一个在桌前迷晕,两个更好,更方便做事了。
待到衣衫褪尽,各自入帐,其中一个壮汉听到男子的喘息声才发现自己身下的不是女人。
但为时已晚,剑刚入鞘,纵使那壮汉从来没有遇到过此种事,可试过之后竟觉五脏六腑舒适极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
明煣还活着的时候也从未经过人事,今日一看自是非同凡响,听得耳红心跳,使劲涨了一把见识。
与此同时,雪山坊楼上房梁,赤玄正和挂名兰芝的那个戏子喝酒。
这个时辰的兰芝已经卸掉妆造,一个精致且雌雄莫辨的面相出现,身段姣好,在女人的身高中算很高的存在,但相比较赤玄还是显得有些娇小了。
“我说我的大丞相!你什么身份,找个人还要动用我的通冥教,你好好听听这名字,是找人用的吗?”
兰芝嘴里塞的糕饼塞的鼓鼓囊囊,今天唱了一天戏,饿得自己魂都丢了。
“不是普通的犯人,现在顶罪的那个已经行刑,可真正那只被人护住的狗还没抓到,本相又不能动用国家军队,只能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