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和郎韵的婚后生活两三事。
两年之后。
软软去了小风那里,双胞胎姐妹花正在房间里睡得香甜,郎韵趁此机会赶紧偷闲一下,跟没骨头似的赖在软椅里,见视频里曼易手舞足蹈的讲述遇见的奇人异事。
盛夏炽烈的阳光隔着华贵的绣花纱帘洒在她的身上,大半热力被阻隔在外,只余暖暖的余温。
室内飘荡着舒缓的古典音乐,郎韵抿一口花茶,因这份安宁舒适而昏昏欲睡。
曼易见她一副瞌睡不已的模样,便约定下次再聊。
那边切断通讯,郎韵立刻将笔记本挪到一边,整个人往沙发里一扑,就着变扭的姿势睡了过去。
醒来果然腰酸背痛,原地舒展了一下身体,扭头环顾,连个会喘气的都没有,客厅里非常暗,附近房屋亮起暖黄色灯光显得分外惑人。
郎韵站到窗前,望着沉沉暮色笼罩下的庭院,翻看手机,既无来电也无短信。
她呆呆出了会儿神,紧接着晃晃脑袋,将不合时宜的伤感逐出脑海,又揉揉脸颊,摆出笑模样,赤着脚进厨房觅食。
一碗清粥,一叠酱菜,囫囵打发掉晚餐,便踱回客厅,拧亮落地灯看剧本。
白夙一路飞机汽车,披着浓重夜色匆匆扭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郎韵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半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额头,面前是摊开的剧本。
睡衣下摆翻卷,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肢,皮肤瓷白,在朦胧的灯火下,仿佛带着莹润的微光一般,令人难以移开眼睛。
她双眼紧闭着,半隐在阴影中的面容恬静而安然。白夙一动不动地看了许久,才屏住呼吸,极尽克制的在她发梢吻了一下,随后放轻脚步,火速上楼把自己洗刷干净,披上睡袍迫不及待地求欢去。
郎韵是被身体上某只四处游走的手摸醒的,她的下意识往后祭出一记肘击,可惜对方似乎识破了她的意图,大掌轻轻松松裹住她的手肘,化去攻势。
“别怕,是我。”
“你回来了……”郎韵努力睁大眼睛,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她慢一拍的反应过来,原来白夙趁她睡着时用什么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蒙我眼睛干什么?”说罢想去扯眼睛上的布条,白夙扣住她的手,强硬地压在前胸,脑袋埋在她颈窝不住舔吻:“别动,让我亲一亲……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我一直在想你,想你弹给我听的那首曲子,想你想了那么久,想得快要发疯了……那天起我就对自己说,不管怎么样,回来一定要这么做一次。”
郎韵只觉身体一轻。
却是白夙打横抱起了她,约莫几秒的光景,就把她放了下来。
郎韵抬手在身周摸了摸,没摸出个所以然,白夙就从背后环坐过来,两条长腿将她圈住,某个亢奋的硬物鼓囊囊顶在她股缝间,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郎韵眉头一跳,只听白夙低沉的笑道:“我们来玩个游戏。”
他引导着她的手向前,直至搭上一片微凉,指下用力,便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是钢琴。
难道他想……
白夙用实际行动验证了她的猜测——动作飞快地褪下了郎韵的裙子和内-,并没有脱到底,而是松松箍在后者的大腿根,白生生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羞窘的挣扎微微颤动。
郎韵眼睛看不见,五感变得异常敏锐,一点刺激都被无限放大,当那滚烫的指腹轻轻在她身上游走挑拨,郎韵一边想要阻止他,同时喉间溢出一声意义模糊的呻吟。
白夙并没有停止,禁锢住她的身体,她那呻吟,听得白夙热血沸腾,差点狂性大发,掐着大腿强忍住扑上去把对方就地正法的冲动,下身胀得发痛,他仍是咬紧了后槽牙,反反复复耐心的进行撩。
白夙缓了几秒方才沙哑着声音说道:“游戏规则很简单,完整的弹奏《树读》,弹对有奖励,弹错就……惩罚你。”
白夙在郎韵耳垂上吮吻片刻,收回不老实的手说:“你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