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有丝毫的停顿,白夙那疯狂的惩罚开始,啃咬直接又重又嗜血。
郎韵挣扎无果,心,逐渐凉了,“你自己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要来折磨我……”
夹杂着讽刺,悲凉,以及愤恨的话语,令白夙有片刻的停滞,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惩罚性的掠夺,持续不断地响彻整个房间。
郎韵最后的意识消失之前,从来没有过的痛恨,在心底不断地蔓延,他,当她,只是泄火的工具,而已。
彻夜的掠夺,带来的是次日的周身疼痛。
郎韵是到了次日的下午一点半才醒过来,难得的睡了那么久,却没有丝毫的高兴感。
醒来,房间内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习惯已成自然。
麻木的起身,去洗手间里勉强的洗了个澡,穿好自己的衣服,再次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似的,完全认不出来她的原样。
她方才迈着有些发软的双腿,走向剧组定的那个的酒店。
回到酒店,郎韵铺天盖地的再次昏睡起来。
直到下午的六点过一点,谢友珊那担忧的神色出现在她床前。
仿佛是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一般,周身出了冷汗,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几点了?”
沙哑的嗓音,透着病态的苍白脸色,郎韵此刻的神情,很不太妙。
“已经是下午六点了,韵姐,你这是感冒了吗?今天剧组的戏都没有拍,不过Mona已经去和剧组的导演说过了。”
郎韵听完后,直接连手指都不想动弹了。
周身,很痛,很痛……
意识逐渐模糊,郎韵,再次,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的九点,身体的贫血,疲惫过度,再加上发烧,郎韵,彻底的病了。
管湘亲自奔赴过来,有些复杂的盯着她那苍白的脸色。
一个月的期限,已经过了,但是,郎韵的名气,也的确上来了,但是,却不是当初所说的那样,走到大红大紫的地步。
但是,时间问题,不应该是极速往上涨的,快而必反,得慢慢养成。
只是,看到郎韵那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的模样,管湘直接沉默,轻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近,她的确是接的戏太多,对于她这才起步,有些操之过急了,但没有想到,那个臭小子的到来,却是引发她突然病下来的导火线。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管湘让谢友珊先照顾着她,接下来的戏,慢慢来,等她病好后再继续,转身,离开,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谢友珊直接有些惊魂未定的直直的盯着郎韵,昨晚,直接把她吓坏了。
“把我手机拿给我。”
突然的,郎韵沙哑着声音开口,谢友珊赶紧的拿起她的手机递给她。
郎韵打开微博,找到温雅的微博,给她发一条私信后,没过几秒,温雅迅速回了私信。
郎韵突然冷笑起来,那笑容,令一旁担忧的看着她的谢友珊不禁打了个冷颤,韵姐她,没事吧?
白夙,既然你把我当泄火工具,那么,就别怪我给你弄点麻烦出来。
冷笑,不住的蔓延,狗急了还会跳墙,她不是玩偶,真的任他摆布,更何况,还是那个冷血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