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时间走过了这么久,她仍然咬着曾经的那个花茜不肯松口。时寒枝想,像是执念酝酿出来的怪物。最终楼鸢想要的,决然不是一个美好的结局。
花茜这个时候正抱着她的香蕉抱枕看着电影。
她的戏份所剩不多,很快就可以结束工作了。她不想跟着剧组跑宣传,又累又无聊,打算到时候直接干脆利落的缺席。
她抱着抱枕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之前的一部老电影,思考着下一部戏演什么。
说起来,她并不喜欢这部戏,尤其是遇到像刘越这样没灵气的平庸导演,简直就是在糟蹋角色。
时寒枝的眼光真烂,选的什么导演。花茜吐槽。
正想着品位落后的时寒枝,她就拧开门进来了。
花茜头也不抬,就把她拒之门外,“例假来了,不做。”
时寒枝没说话,换好鞋走进来,给花茜的冰箱换了一批新鲜材料,又拾掇拾掇了她乱糟糟的床铺,给她带的新衣服也收拾进了衣帽间里。
默默干完这些琐碎的家务之后,她坐到花茜边上,问她,“祺之的新电影在筹备了,你有什么要求?”
花茜兴趣来了,给正在放的电影暂停了,问时寒枝,“她要拍什么?谍战片还是爱情片?历史片还是战争片?”
时寒枝语塞,严肃道:“你可以和祺之交流一下。她的微信我推给你了。”她从来不关心这些。
花茜又懒懒的瘫了下去,“没兴趣。”
“别老躺着,对腰不好。”
花茜:“你好像大妈。唠叨死了。”
“还不是你不然让人省心。”时寒枝揉揉她的脑袋,“快三十岁人了,还让秦医生照顾你。”
花茜躲开她的摧残,理直气壮,“焉姐就喜欢照顾我。”
时寒枝失笑,“要是她死了呢?”
花茜飞快的扔了抱枕,扑上去捂住她的嘴,“瞎说什么呢?!给我呸呸呸!”
时寒枝拉开她的手,看着花茜的眼睛,她抚上花茜的脸,道,“那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眼前的女人还是时寒枝吗?花茜有一瞬间怔住了,她忽然分不清梦与现实。
时寒枝在一瞬间流露出来的脆弱让花茜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其实时寒枝无疑是美的。纤腰长身,凤眼薄唇,透露出一种锋利淡薄的美。
那么她也会脆弱吗?
在她印象里,脆弱的时寒枝是不存在的。考试考差了她不会哭,骑车摔跤了她不会哭,父母离婚了她不会哭……她从来没有流露过脆弱,像是零件精密的仪器,跟着特定的程序走。她是设计完美的代码,完美运行着自己的人生。当然,包养自己可能是她唯一的污点。
花茜道,“时总,我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别人来照顾。”
那么秦白焉呢。时寒枝咽下这一句含有火药味的话,她不想和她吵架。
“那么,你来照顾我好不好?”时寒枝和她交颈相拥,唇擦过她嫩白的耳朵,让她的耳朵很快就变得粉嫩滚烫。
时寒枝很聪明,各种意义上。
花茜难得有些慌乱,时寒枝今天格外的陌生,她像是剥开了冷冰冰的外衣,露出柔软的内里,不仅如此,她还用她柔软的身体拥着自己,让她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来。
“可以,给钱就行。”花茜故作镇定,但红通通的耳朵出卖了她。
“都给你。”时寒枝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往她耳洞里呵气,轻声说,“你要什么都给你。”
花茜被她挑逗的浑身酥麻,坐在她怀里不安的扭动着。
时寒枝的肉棒贴着她温热的小腹,慢慢胀硬起来。
花茜感受到她逐渐抬头的欲望,忽然有了一种格外蓬勃的欲望。
肏时寒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