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疼不疼?&rdo;江月楼瞪着他道:&ldo;你试试?&rdo;苏独秀嘿嘿笑了两声,道:&ldo;我来补偿你。&rdo;江月路道:&ldo;滚你的。&rdo;苏独秀全当没听到,一俯身,含住了江月楼身前那根早前被他硬插进去后就一下子疲软掉的物什。江月楼顿时觉得被一个温暖湿濡的地方包围,而其还有根软软湿湿的、很灵巧的东西在x弄。苏独秀的口活实在不错,控制着不让牙齿咬到,但齿尖又不轻不重的蹭过,擦起阵阵口口。苏独秀的手在根部x弄,舌头拍过顶端,在侧面x弄,极其灵巧。江月楼的腿已然酥软无力,大大的分开在两边。月光下,两人的姿势显得格外口口。内衣只是稍微凌乱,裤子却都褪去了,在上衫掩映下,江月楼修长白皙的双腿软软的大开着,苏独秀趴跪在他双x腿之间,俯头x弄。江月楼细细的喘息着,在寂静的夜晚,与虫鸣声交织在一起。苏独秀的舌头从前面游到他身后,在沁着点点血丝的口口口轻舔,小心而轻柔的伺候着。江月楼倒吸了口气,半阖着的眼水光潋滟,鼻息粗重。在苏独秀的灵巧的舌头舔弄之下,不一会儿,江月楼便喷洒出x白的液体。又酸又痛的躺在大青石上,仰头不语。苏独秀蹭上来亲他,嘻嘻笑道:&ldo;味道怎么样?&rdo;江月楼白他一眼道:&ldo;扶我回去。&rdo;苏独秀搀着江月楼起身,跳下石头,不过刚转身便愣在当场。在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个青衫公子,手握长剑,眉目俊朗,唇含浅笑,温文秀雅。连苏独秀都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江月楼更是僵硬了身体,眼珠凝固了。那位青衫公子微微一笑道:&ldo;江公子,晚上好。&rdo;---完---江月楼抱着头躺在床上,外面天光大亮了,他一晚没睡,有些困,但怎么也睡不着。原因很简单也很容易知道,在外面和苏独秀乱搞,居然被人撞见。那个撞见他们的人正是昨日才打过招呼的季音。晚上季音很淡然的打招呼,江月楼却是强忍住想揍他的冲动,还有羞窘、难堪一齐涌上来。这种感觉很难言很复杂,你想想,在这之前,在季音面前出现江月楼可都是以为上者的姿态。这下子,被一个以前被自己压过的人撞见自己和人在外面乱搞,还是在下方,这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江月楼把头埋在被子里,用力磕床板。苏独秀和纪青崖坐在床边劝解他。苏独秀道:&ldo;楼儿你别这样,其实也没什么的,放宽心,放宽心。别磕了。&rdo;江月楼道:&ldo;别理我,让我磕死吧。&rdo;纪青崖道:&ldo;我听过,你以前也是被捉奸在床过的呢。&rdo;&ldo;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rdo;江月楼羞愤欲死,直想自挂东南枝,他愤愤的道:&ldo;以前是我压着别人,昨晚……昨晚你看见季音的表情没有!还有他说的话!他分明是在羞辱我!&rdo;苏独秀道:&ldo;他……他就说了两句话啊。&rdo;纪青崖道:&ldo;他说了什么?&rdo;苏独秀道:&ldo;第一句是:&lso;江公子,晚上好。&rso;第二句是:&lso;你们也来散步么?&rso;&rdo;纪青崖想了又想,斟酌着道:&ldo;这话虽然有调侃之意,但不至于是羞辱吧,难道他的表情很讽刺?&rdo;苏独秀道:&ldo;就是很平常的笑啊。&rdo;纪青崖道:&ldo;我看是你多想了,月楼,你也不用怕,虽然季音和你……咳,不过他应该不是那种长舌的人,不会到处宣扬的吧。&rdo;江月楼吼道:&ldo;你怎么知道不会!你怎么知道!&rdo;纪青崖道:&ldo;我是不知道,可确实……&rdo;江月楼一挥手道:&ldo;那是你不懂我和他的恩怨!那小子就是不想让我好过的!&rdo;苏独秀撇嘴道:&ldo;以前老是听说他追着你跑什么什么的,不过看来也不是很……我看那个季音态度还蛮好的。&rdo;江月楼悲愤的道:&ldo;他故意做出这样子!他这么有礼貌,谁好意思骂他?你们听到的传闻不是假的啊,那都是那家伙阴暗肮脏的内心!&rdo;纪青崖咳嗽几声,道:&ldo;我看你有点多心了。&rdo;江月楼斜眼看他道:&ldo;你不信是不是?不信是不是?好啊,等我被他整死你就知道了。我知道了啊,哈哈,搞不好那个一直在背后整我的人就是季音!那个小混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