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人熏得晚风醉,扶窗遥望日渐红。”
西门德写下后两句,虽有改动,但也符合狮子楼的未来憧憬,宋朝人喜欢及时行乐,通宵是最好的诠释,没有什么比通宵、包夜的爱来的更贴切了……
周围的喝彩声已经一片!不管是图巴结,还是图享乐。
“好诗!没二十年的寒窗整不出这么深的意境。”
这是彪武大汉的评价,不管什么诗歌都说好,准没错。后面要是再添点修饰,显得不会那么庸俗!
“诗是好诗!只是这游人怎么能熏得晚风都醉了,这不合常理!”
这是落魄才子的评价,天地都不服,就服自己。托着下巴,绞尽脑汁也要作一下评价,显得自己高雅脱俗。
“这是修饰,说明游人很愉悦,赛过晚风徐徐!”
“好美的诗哦,我要嫁给他,给他生很多很多西门子!”西门德在众闺秀心中留下浓重色彩。
西门德写完,便不再逗留,丢下一句话:“今晚狮子楼的所有收入,将用来救助灾民。”
又是满堂喝彩,气氛很高涨。
吴月娥眼含爱意,庆幸自己嫁对人。潘金莲不再贪念西门德,和吴月婵围着武松转,毕竟那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是很多女人的软肋。
“岳父大人,借一步说话。”
吴忠腾,阳谷县的巡检使,现代点的话,就是一个县里治安大队长。除了几个兵也没什么实权,处处受到约束。
在宋朝,底层武将是最不值钱的。不过西门德更看重的还是他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兵权。
“好女婿,你真是替我长脸了,现在王知县见我,态度都比以前好了!”吴忠腾喝了点酒,但还清醒。
独立的房间内。
“岳父大人,您对现今局势有何看法?”西门德试探性的问道。
吴巡检看了看西门德,“此话怎讲?”
西门德沉默不语,心里却暗道:“看似老憨头,实则心思缜密啊!在装糊涂啊,竟然反问!”
“贤婿,有话直说!”吴忠腾接着说道。
西门德:“前些日子,生辰纲被劫,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富贵,那晁盖占据梁山伯,都够武装一支十万精兵了!”
“我要有那钱,我先拿县里那几个老王八开刀。”吴忠腾间接表达了愿望和不满,也算透了点心思。
“岳父大人,不怕上面施压?”
“都是几个鸟骚客,会点水墨,就个个指点江山,被北辽压的死死的。如今这苛捐杂税厚重,民不聊生。奸臣当道,这天下恐不太平。”吴忠腾彻底表露了心思。
西门德大概了解了吴忠腾的心思,也跟他讲了关于如何发展和扩大兵权的想法,两人相谈甚欢。
随后就是喝酒到半夜,花生米上了一碟又一碟。
晚上大家都安排在狮子楼过夜。
后半夜,西门德进了武松的房间。想要说服武松,但不会像吴用一样,用计策害人。人心不齐,怎么可能谋天下。
“武兄弟,你前些日子可是从沧州过来?”西门德问道。
“哥哥,怎会知道?”
通过两次接触,武松还是赞赏西门德的为人的,特别是在他不了解西门庆的情况下。而且像武松这种自命不凡,心高气傲的人,最讨厌别人逼他,可以引导,但绝对不能违背他的心境。
要说对朝廷有多忠诚,那是扯淡,最容易造反的就是这一类人,不是你条条框框可以约束的。
“我说我能看相测命,兄弟可相信?”西门德开始忽悠。
“那你说说!”
西门德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武松的脸和手相,说道:“武松兄弟早年被陷害,多灾祸,父母早故!到沧州避难,却备受一位姓柴的冷落,最近遇一贵人以礼相待,才得以有归路!”
武松很震惊,“哥哥,怎会如此了得。武松,早年便与哥哥武大郎相依为命!”
“武兄弟,手相上看,已无亲人再世!”西门德还是放不下两年的加班煎熬,不整一下武大郎心里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