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在地推一推蔺峥:“我不吃这套,你少来。”
“那吃哪套?耳朵通红送你个花环?”
“…你眼睛还挺好。”不挖去做标本可惜了。
她再推,被蔺峥圈得更紧。
“你别得寸进尺,我说过不想再看见你们。”熟悉意味着危险,她也不想再天天思考怎么别出心裁地解决对她有威胁的人。
“而且你的身份只能…”
“我不问了,别说下去。”蔺峥打断她的话。
凌江玥心说他装得还挺可怜,实际上性信息素都能把她吞了。但她还是好心地没继续说出后半句点名派别的话。
车里安静了会儿。
蔺峥似乎慢慢调整好了状态,语气恢复平静,松开她一点,轻轻摩挲着她肩头,转移注意力似的问起正事。
“调查吸血毯,要一起吗?”
“不去。我现在可不是你们的特邀顾问,是在逃杀人犯。”
“怪不得你哥和路愉都说你最喜欢恶语相向刺激在意的人。你的行使赦免通过了,不是什么在逃杀人犯。”
凌江玥蓦地瞪圆眼睛,诧异于自己风评真的这么不好,以及他们仨互通消息的友好程度:“你说什么?”
蔺峥却又平滑转向另外的话:“神农架龙类投影的案件,你赶在我们之前几个小时进林区,是为了警告了水潭里的生物?后面又用切叶蚁给我们指了方向。我应该可以推测你是不想让我们对未知生物采取捕捉、收容的手段?”
毕竟之前装无辜欺骗他的时候,就多次表示不待见生物解剖研究。
凌江玥反驳:“推测就推测,在无法肯定是真是假的时候用肯定句是不礼貌的行为。”
蔺峥从善如流:“好。所以要去吗?我们目前的仪器没办法控制生物的攻击性,所以只能一刀切采取捕获和收容手段。如果有你,人类和生物之间可以避免很多冲突。”
听起来是一场很有划时代意义的合作。她专门认真听他说完了,才假笑着又送上两个字:“不,去。”
接着快速沉下脸:“放我下去。”
蔺峥按下了中控键,锁上车门。
凌江玥诧异看他,这幅不知死活的样子真是惊讶到她这个并不善良的刽子手了。
“你找死?”她问得还挺诚心。
“你不一起去,那我们只有三个小时的见面时间。”蔺峥压根不顺着她的话说,各讲各的,平静之中溢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仿佛一步步退让让他很不好受。
“我开车几个小时过来,凌晨之前还要开车离开,能不能陪我休息三个小时?你不想回答问题,我可以不问,你不想去,我可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