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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页(第1页)

见甄闵成眼神一震,姜氏继续道:“你可懂沈兆麟对你的障碍之处了?不光是他自己,还牵着一个昭仪娘娘,我算是看明白了,只要朝堂上有他一日,沈元歌就不会全心待咱们,你且看前几日她省亲回来时,除了沈兆麟,眼里哪还有别人?一旦你们产生分歧,沈元歌可就反助为阻了!可倘若他不在朝堂,甄氏子弟就是沈元歌在前朝仅剩的亲人,她还能偏向谁?”姜氏一口气说完,像是用光了浑身所有的气力,坐在炕上微微喘着气。她原本出身不高,机缘巧合才嫁入国公府,脑子里存的都是内宅阴私之事,理清这些事情可谓耗尽脑汁,仍躲不过妇人的狭小心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甄闵成藏在眼底的阴冷之色更沉几分,他本意在牵引姜氏为其做事,不想姜氏却有这番见解,在他听来十分有理,愈加坚定了决心,沉声道:“母亲果然有远见,儿子竟没考虑到,这事却是非做不可了。”姜氏轻哼一声:“我过的桥可比你走的路都多,母亲还能坑你不成?”甄闵成心思在胸中回转一圈,向她道:“如此,儿子需要母亲帮忙,办一件事。”“你且说。”甄闵成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扣着,道:“城外漱玉湖里的芙蕖最是有名,每年六月花盛时总有文人墨客慕名前往,如今已近端午,儿子想下个月在湖心水榭置办一宴席,邀请朝中仕宦通络通络通络人情,特别是之前多有摩擦的同僚,只是儿子在朝中,到底年纪尚轻,不及父母亲的人脉资历,只是此事儿子若同父亲说只怕他不同意,只能依靠母亲,母亲可否劝劝父亲,让他替儿子下帖相邀,以父亲如今地位,没人会拒绝。”姜氏想也没想,一口答应,甄闵成却又道:“当然,在下帖前,要先将宴请之事透露给黄中官。”“这是为何?”“如今圣上专宠亲宦,尤以黄尤为甚,带累的儿子颇有掣肘,他又贪权,朝中一有风吹草动就盯得死紧,这几日也对交通官员蠢蠢欲动呢,以如今父亲地位之高,黄尤定不会静观父亲先他一步联络新士,到时候儿子会把东道主这个好位子让给他,”他唇角勾起三分冷笑,“反正已经要做,儿子不介意趁这个机会,把他也拉下水。”姜氏听的一知半解,却道:“放心,这事包在母亲身上。”甄闵成笑意不敛,欲向姜氏道谢之时,却敏锐地听见窗外响起一声瓷器相撞的轻声异动。“谁?!”甄闵成忽地站起来,大步过去,一把拉开门。出现在门外的,却是春菱。她手上端着的漆盘上放着两盏燕窝粥,热气已经有些淡了,脸色发白,勉强笑道:“夫君,我来给婆母送宵夜,听闻夫君也在这里,便多做了一份。”姜氏有睡前吃宵夜的习惯,三年前春菱过门后,便将这事交给了她来做,每晚一更时分,春菱都得来伺候姜氏用膳。甄闵成阴沉地盯着她,春菱不敢抬头,手指紧紧扣住盘沿,却在微微发抖,直到他开口:“进来吧。”春菱暗中松了口气,端着燕窝进了门。拜见过姜氏之后,春菱躬身依次将热粥摆放在案上,端起春菱心头突地一跳,手上没稳住,险些将那碗粥泼出来,慌忙扶住了,道:“妾身才来呢,今天没月亮,妾身又没带翠儿掌灯,所以才走的慢了些。”甄闵成哦了一声,姜氏手帕按在胸前,刮了春菱一眼,却没像以往似的挑毛病,只吩咐她:“粥放这儿,人回去吧。”春菱福身应是,拿起漆盘,匆匆出了房门。跨出房门的一刻,她如逢大赦一般,拍着胸口长长舒了口气。从东院走到卧房的路好像变得格外漫长,春菱心口怦怦地跳,加快步子往前走,可算拐出回廊时,却听见后面传来含笑的一声:“菱儿,怎么慌慌张张的,一个人怕黑么?”春菱的脚步声戛然而止,甄闵成不知什么时候追到了她身后,拉住了她的手腕,因为离的太近,他呼出的气息几乎就缠在耳边。春菱身子一下僵住了,眼珠也几乎转动不得,看着前面道:“啊…嗯…夫君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甄闵成笑笑,将她的手包在掌心,语带温柔:“我个把月没去你那里了,今晚一起回房吧。”若是在往常,春菱自然求之不得,可她却拒了:“夫君想去妾身那里当然好,只是这几日妾身…妾身身上不大方便,夫君今晚还是去少夫人处吧。”甄闵成看了她一眼,笑意不敛,再凑近一点道:“脸是有些白,没关系,我又不做什么,走,我陪你回去。”春菱眼睛微微闪烁,挤出一丝笑:“好,都听夫君的。”甄闵成拍拍她的肩,与她并排而行,边道:“我就喜欢你唤我夫君,软软糯糯的,听来舒坦,不过菱儿,女子以夫为天,你既这样叫我,不会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春菱睁大眼睛,脸上血色迅速褪去,飞快地看了甄闵成一眼:“怎…怎么会?”甄闵成颔首:“唔,我也相信你不会。”说着,先她半步,往前去了。春菱脸色惨白,脚步却不敢停留,紧紧捏着漆盘跟了上去。月后,才下朝的沈兆麟便被三人堵住了去路。面对甄闵成和两个族兄这么突如其来的相邀,沈兆麟觉得不大对劲,却不知如何拒绝,且他上个月才阻止了甄闵成把几个子弟插进工部,又觉得有些歉疚,只好应了,被三人簇拥着往府外走去,转过身的那一瞬,临路的院门后却传来几个人凌乱的脚步声,一个白影在门口处一闪,又不见了,好像被人生生拉了回去。“表…”一个极为模糊的口音被挡在里面,随后响起指甲划过门板的尖锐刮擦声。沈兆麟没听清,但还是转回身,看向那里:“发生什么事了?”甄闵成脸色微冷,拦住他道:“肯定是春菱新养的那只猫又乱跑了,小畜生不乖的很,不是乱叫就是挠东西,你别过去了,省的它给你两爪子。”沈兆麟微微皱眉,神色顿了顿,道:“那走吧。”被甄闵成搭上肩膀的一瞬间,沈兆麟一僵,蓦地睁开了眼。窗外刚刚拢起鱼肚白,房中昏暗一片。校场上杀气腾腾,沈兆麟再一次被萧廿掀翻,躺在地上呼呼喘气。萧廿上前,一把将沈兆麟拉起来,敛眉道:“你今天怎么了?横冲直撞的,愣头青上身了不成?”沈兆麟神色沉郁,抹了把手上擦出的血痕,摆开架势:“再来。”萧廿打量着他,忽而也沉了脸,冷声斥道:“这是正经习武,不是打架斗殴,你要是心情不好想发泄尽可直说,我陪你揍一场就是。只一样,别拿修习当幌子。”沈兆麟一怔,正对上萧廿锋锐的双目,肩膀打了个颤,仿佛从混沌里醒过来似的,眸子一下清明了,片刻道:“抱歉,萧廿哥。”萧廿捞过一旁水囊扔给他:“偏执太重的时候不能练武,搞不好走火入魔,喝完水到那边打沙袋去。”沈兆麟抬头看了看阴霾的天,忽地自嘲轻笑了一下:“是,我一时魔怔了。”他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放下水囊时,听见场外石砌的方门出响起一声熟悉的唤:“兆麟。”他和萧廿一同回过头,看见沈元歌站在门口,也不知来了多长时间了,温柔眉间仿似带了点忧虑,走过来道:“我才要去外祖母处,外头便起风了,就给你们送了点姜茶来。”她说着提壶倒了两盏,一杯给沈兆麟,一杯朝萧廿递了过去。萧廿微愣,伸手接过:“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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