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带走。”就当我们要彻底消失在那个年轻男子的面前时,他忽然转过了身一下子伸出折扇指着我们,带着花瓣的轻盈一下子散漫到空中,仿佛是一幅画似的美好。说真的,这个人的皮囊真的漂亮到可以,只可惜我并不喜欢。无数穿着武士服的侍卫立刻蹭蹭蹭的跑到我们周围再次将我们围住,而那些站在牛车旁的女人们则是吓得通通缩成了一团。对她们来说,无论胜负如何,都是一次血腥的战斗……呃,如果我们不动手的话那就不算了。即便她们已经习惯了这些,但是毕竟要做出女子应该有的模样,颤抖害怕,会让男人更加有想保护的冲动。我挽着锦莲的手,睁开的眼睛看向身后无所事事的季龙腾:“你说,中国的武士厉害,还是日本的武士厉害?”他笑了笑,手掌一推系在腰间的剑就这样飞了起来落入手里,淡淡的流苏还在闪着光芒,像极了折射的晶莹:“打打看不就知道了。”小偷还是强盗话音落罢他便一剑刺离他最近的有一个侍卫,不下两招功夫就将那人摆平。然后剑锋一转换到了其他侍卫身边。那些侍卫看到他的剑法,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对手,纷纷涌上前将武器准对了他。我们这一边的人则站着看他们打,一边看一边研究。其实我发现季龙腾的功夫还算的上可以吧……是不是以前太贬低他了?而那个执着折扇的年轻男子已经彻底呆滞住了。他完全没有料到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那么多侍卫竟然可以只被一个人都打败,并且如此轻松如此迅速。如果说是遍体鳞伤也就算了,偏偏是毫发无伤的模样!“弥纱,我们来日本到底是做什么?”锦莲不喜欢斗争,所以即便他可以制造出原子弹也不会给人造。我耸耸肩膀:“谁知道呢,只是来看看,千百年前的这里是什么样子吧。”而且……那些阴阳师什么的,这里不是比较多吗?如果可以找到一个拥有穿梭时空力量的人,我还能收为己用……(笔者:说白了还是来找阴阳师的,啧啧)锦莲不再说话了,或许他知道我心里所想的是什么,毕竟我的执着……没有人可以阻止。转过身去看了一眼那个依旧呆滞的男子,以及他身边的一群莺莺燕燕:“呐,不要以为漂亮就可以成为自己最大的资本,留在我身边的人比你的容貌要漂亮百倍的比比皆是,你啊……只是一根被玷污了无数次的野花。哦……不对,是被人践踏了无数次的杂草。我们的世界不会有你,你也不要妄图将我们牵扯进你的世界里……平凡人。”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严重鄙视了他的存在。脸色已经苍白到发了青,他执着折扇的手开始颤抖:“你难道很干净吗!”瞬间停下脚步,听到他这这样的话,我忽然笑了起来,眼角的泪水像晶莹颤动的蝉翼:“我一点都不干净,所以我想要的人才必须干净到彻底。呵呵……我的身体和灵魂,可是卖给了恶魔哦。”“弥纱!”锦莲拉住我的衣袖,让我不要再说下去。我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尖:“不用担心,我从来没有因为这样而觉得悲伤。相反的,我觉得很开心……如果不是恶魔,现在你便遇不上我,下次如若可以见到他,你可得感谢他哦。”笑了笑带着他们离开了这个吵闹的街道。那个依旧发怔的男子还站在牛车的旁边,如此看去依旧是一副画一样的美好,只是画永远都是画,现实和画的意境往往会差很远很远。而我,只是将这样的意境撕扯开来,看到后面破碎的墙面和爬满蜘蛛网的裂缝。古时的日本没有像现代东京一样的高楼大厦,也没有灼热的灯光和刺耳的车鸣,没有喧闹,没有拥挤的人群,没有频繁的呼叫声。古时的日本就像是一个平凡的农村,干活的农民们,踩着赤黄色的泥泞,牛车驶过的痕迹,以及偶尔叫唤几声的小贩。他们的礼貌依旧做的很好,鞠躬、微笑、谦卑。他们并不是卑躬屈膝,而是对待任何人都有的尊敬。这样的尊敬,使得他们在百年之后成为强大的一个国家。我沿路买了一些糕点以及小饰品。红胤不知道为何变得非常安静,他一声不坑的跟在我们身后,没有说一句话。而涟盈和季龙腾则是站在我们的身侧,自然的……只有锦莲可以站在我的旁边,因为他是我宫殿里的人。日本这个时期其实并不是很混乱,但是某些武士和稍微有点权威的人还是很耀武扬威。他们可以任意的拿周围的东西不需要花钱,如果有人违逆他们的话,后果不是断手断脚就是送命。权贵们的身边往往会跟上数十个或者数百个武士。他们用从百姓那里得来的东西支付武士的钱,然后武士一边从权贵那里得到好处一边又压榨百姓。武士除了各自间无所事事的比武以及付出血肉之外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他们每天的修炼都是为了战斗,你如果有个称谓是天下风花雪夜找了附近的一家旅馆放了随行的东西,我换上柔软的浴袍站在木质地板上。涟盈和红胤出去置办必须的东西了,锦莲坐在边上的蒲垫上,白皙的肌肤从青色的浴袍里显露出来。我伸出手看着外面飘落的樱花,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日本人认为人生短暂,活着就要像樱花一样灿烂,即使死,也该果断离去。樱花凋落时,不污不染,很干脆。热烈、纯洁、高尚,代表命运的法则就是循环……所以他们才把它尊为国花。而我们呢,我们现在活着也像樱花一样灿烂和热烈吗?或许只是死亡前的最后挣扎……”听到我这样说,锦莲缓缓从垫子上站起来走到我身后,修长的手指拥住我的肩膀:“弥纱,你永远不会凋谢,不管里与恶魔抑或地狱里的存在有什么交易,在我们的眼里……你永远绚烂美好。”我勾了勾嘴角转过头抚上他的脸颊:“是么,无论我最后变成什么样子,对你们而言都是美好吗?”“是……因为你是我们的一切……”温润的唇贴近了我的脖颈,淡淡的暧昧从身下蔓延开来,一直沿着敞开的浴袍深入心口。“上一次我任凭你为所欲为,这一次可是要还予我了,明白吗?”握住锦莲的手,我一用力将他推到在木质地板上。散漫开来的柔软像流淌的湖水一样覆盖着全身,我亲吻他的额头、面颊、双唇、脖颈……他一直安静的看着我,闪着盈光的眼睛带着温柔和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