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枝七手八脚解开自己衣衫,露出纤瘦身材、雪白胸膛和一身暧昧红斑。
“拓跋飞沙不是在我那儿安排一个小可人做卧底么?”
“你们让我刻意接受他的讨好,必要时在床上‘情动昏头’‘不小心’将情报泄露与他。”
“我一回去,那小可人就来缠我,哭他哥哥被戮主砍掉一只手臂,想求我替其接上。”
“这次,你跟拓跋飞沙两人斗得跟乌鸡眼似的,最后谁也没能将任务做成。那个小美人的哥哥便是戮部此次行动的参与者之一,被怒火中烧的拓跋飞沙寻了一个由头,发泄一通。”
“想来,拓跋飞沙如此作为令小美人害怕了。”
“小美人从我这里探得情报给予拓跋飞沙,让他生出夺功的念头,到头来却丢了这么大一个脸面。担心同其兄长一般,受到拓跋飞沙的迁怒。所以给予我暗示,想要投效于我。”
裴戎挑眉:“所以,你将那兄弟俩全都收入房中?”
魏小枝笑嘻嘻道:“唉哟,你是不知道。拓跋飞沙那人头脑简单,五大三粗,选的人儿可真真不错。”
“小美人身怀名器‘春水玉壶’,入之则润,春水滔滔。每次完事儿,都能湿掉我整床褥子。其兄虽缺一臂,却怀‘重峦叠翠’,内里柔绵,细褶层叠,甫一放入……哎哟喂,那真是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独孤翻了翻眼睛,刀锋一斜,在魏小枝颈间擦出一道血痕。
魏小枝尖叫道:“独孤爷爷,您小心着点儿,仔细手颤儿!我这小细脖可经不得您这么一撸!”
见刀锋继续下滑,颤声道:“祖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吃独食,今晚就将两个美人儿抬您床上。”
孤独目光从魏小枝背后穿过,望向裴戎:这小子还不老实。
裴戎歪了歪头,手支脸侧,食指摩挲眉尾疤痕,微微颔首。
独孤抬脚将魏小枝踹倒在地,坚硬靴底狠狠碾于细瘦脖颈,令人呼吸滞涩,喉头荷荷作响。
裴戎长身而起,步步逼近,带着水气的黑袍扫在人脸上。
左膝微曲,半蹲人前,拔出狭刀,铮然一声,锋锐修窄的狭刀带着破风啸声,钉人无名指与小指之间。
裴戎凝注他,眼中寒光沛然。
“是啊,计划如此隐秘,如此巧合。是你这位风流随性的生主,在情动高潮时,一不小心泄露给戮部卧底的。”
“这样的事情,我们从前不是没有做过。”
“为何偏偏在这种关键时刻,被御众师怀疑?”
魏小枝面孔紫胀,双手用力扳着脖上长靴,双腿胡乱蹬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