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啊,说了不找他,他还不乐意了。真要是碰上了别人啊,我看想不负责都难。可锦瑟不是别人,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就赖上别人。
“马凯,马上联系一下仁达医院,我马上过来!”锦瑟自言自语间,南宫铭已经将医院都找好了。
“小姐,你是自己走还是我抱你。”南宫铭懒得和这个小女人再这样耗下去,再这样下去,她非流血而死不可,可这笨女人却像没事人一样,一点都不在乎。
“你才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锦瑟有些炸毛了,明明知道对方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可还是很生气。这个人怎么向狗皮膏药呀,一旦黏上,就扔不掉了。锦瑟平常最讨厌的就是死缠烂打之人,所以看到南宫铭那不放弃的态度,有点不高兴了。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突然的转性,南宫铭顿时来了兴趣,现在的她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你稍不顺她的意,她就会用她的利爪抓伤你。
“那我应该称呼你什么?”此刻的南宫铭没有了刚见面时的冷漠,他此刻的语气有多温柔,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要是马凯在这里,肯定会高兴的留下两行清泪,他们少爷终于转性了,终于有女人入他的眼了。
“夏额。”锦瑟下意识的正要报上自己的名字,立马觉得不妙,妈妈说过可不能随便告诉陌生人的名字哦,“夏彩!”不想浪费唇舌,不就是去医院吗,谁怕谁啊,反正是你撞了我,,我怕啥。
夏彩,很好听的名字。南宫铭心里嘀咕着。
哪知道刚刚抬脚,“嘶!”一阵钻心的疼便顺着腿四处蔓延开,疼的锦瑟倒吸一口气,刚刚稍有恢复的小脸越发的苍白了。
果然是个爱逞强的女人,明明疼死了,却还要假装,这样的女人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啊!你干什么?”南宫铭突兀的动作吓坏了锦瑟。等她反应过来了,人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样的近距离接触让锦瑟很不习惯,双手放在她和南宫铭之间抵触着。
这般近的距离,彼此能听到彼此的心跳,鼻息间是男人特有的尼古丁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很特别,两朵红云渐渐爬上了锦瑟的脸庞。
南宫铭看着怀里娇羞的女人,嘴角挂上了满意的笑容。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打破这样的沉静,大概是失血过度,锦瑟的脸依旧毫无血色,当车到达仁达医院的时候,门口早就有一大波人等候在了这里,马凯首当其冲。
“少爷,你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上下打量着南宫铭,看到对方丝毫无损是,才将心放回原处,刚刚接到那通电话的时候,马凯吓得三魂不见了九魄,要是少爷出事了,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老爷夫人交代。
“我没事。外伤科的留下,其他人先回去吧。”说完对马凯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这才拉开副驾驶的门,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子正睡得香甜。
“少爷,我来抱这位小姐吧。”马凯越过南宫铭伸手去抱某人时,某人剑眉一簇,修长的手率先一步,小心翼翼的将熟睡中的锦瑟抱起,那温柔的动作好像是真在摆弄意见旷世珍品一般。
“她的腿受伤了,可能要缝针,你让医生和麻醉师先等着,她失血过多,通知血液科,看看是否需要输血。”南宫铭一边给马凯交代,一边脚步轻缓的走着。
马凯傻眼,他们那位万年冰山千年面瘫的少爷,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吗?为什么变得这么温柔。这样的温柔,饶是在南宫铭身边二十多年的马凯没见过的。而且从来不让女人近身的他居然要主动抱一个陌生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的确很漂亮,可是以前的那些漂亮女人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啊,只要稍稍逾越雷区,便被某人你毫不留情的丢出去。
这个消息是在是太劲爆了,不行,不行,他现在需要缓缓,才足以消化掉这样的消息。
要是南宫府上知道了这个消息,恐怕会立马杀到医院,看看那个让南宫铭刮目相看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医生上麻药后,南宫铭还仔细的问了麻药在人体里什么时候发挥作用,当然,面对自己的大老板,医生们也不敢怠慢,仔细的为南宫铭讲解。
医生下手缝伤口,南宫铭在一旁看着针刺入那白皙的皮肤的时候,心微微疼,好像医生手下的皮肤是他的一般。再三的嘱咐医生轻点,轻点,素不知锦瑟已经被麻醉了,对这点疼痛毫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