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山本带着一个文质彬彬的日本人过来。
山本一脸复杂的看着齐子木:“许先生,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你还不说的话,”他看看那个日本人,“这位先生是刑讯的高手,你会生不如死。”
“该说的许某都说了,其余的许某无可奉告。”
山本的脸色变得难看,这也是他给许棠最后的机会了。这个人既然不珍惜的话,他也就不在乎什么了……
山本恭敬的和那个日本人道了别,“这个人就交给您了,如果可以,请别让他受太多苦。”
“您放心。”他鞠了一躬,起身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山本。
山本被看得发毛,赶紧走开了。这个人,这个人的手段就是他听了就觉得恐怖。但是每每他出手,保证犯人吐出来的比他自己知道的都多。
那个日本人也似笑非笑的看向齐子木。齐子木隐约觉得不妙。
“许先生你好,你可以称呼在下为高木。”
这个人居然会中文!
“许先生不要惊讶,在下在中国多年,会点汉语也不足为奇吧。”他推推鼻梁上的圆眼镜,“许先生,你知道我在中国这些天学会了什么吗”
齐子木摇摇头,他不想知道这个人学会了什么,他想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许先生,我现在是大日本帝国最有名的刑讯室。犯人到了我手里,不出一天绝对会吐露出我们所需要的东西。”他话锋一转,“只不过他们通常不会清醒的离开刑讯室。”
“没有人可以逃出我的掌心。”
“哈哈哈……哈哈哈”齐子木突兀的笑了出来,突然牵动了他的伤口,疼的他笑不出来。
他强迫自己坐起来,高木甚至给他垫了一个枕头。
“你要对我动刑吗?”齐子木给他展示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那你可错了。”
高木也笑笑,好像他们不是这么剑拔弩张的敌对关系,而是一对挚友在谈天。
“自然不会。用刑是最低级的手法。这只对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家伙有效,而像你这样的,自然就会用高级的手段。”
齐子木挑眉:“比如?”
“比如,”高木压低了声音,“比如,如果这个人有他在意的家庭,我会在他面前一点点的杀掉他的家人,由他的妻子开始,然后是他的父母,然后是他年幼的孩子……一点点,一块块的把他家人的尸体送给他……我会在他面前把他最重要的东西毁掉……而你要记得这个过程漫长而凄美……”
“他们会支撑不住的,一点点的痛哭流涕,一点点的崩溃……”
“许先生,你觉得这个过程好玩吗?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