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次他就食髓知味,他开始穿着那种宽松较短的衣服,他的腿露出来,衣摆就到他膝盖,你昨晚留下的红痕在衣摆下面隐隐约约,别人一看就知道他被你操过,他享受作为你物品的感觉。
他还喜欢咬你脖子,很轻但有痕迹的那种,在他被操高潮的时候吸出来的,吸完会哭,说对不起在姐姐身上留痕迹了,但其实就是想要彰显自己的占有欲。
他老有那点小心思,在你默许的范围下小心地试探你的底线,他享有你的偏爱,又总想独占你,他会主动请求你在他身上留下消不去的印记,又因为太疼卧在你怀里哭,蹭着你的手指。
他偶尔感到害怕,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多久?他像一个小偷守在不属于他的宝藏旁,踹踹不安地等着被发现的那一刻。
你不管他的小动作,他就不仅在你面前娇,还天天在外清理人,你问他平时做什么,他就哼哼唧唧地咬你的手指,心里有些忐忑,又莫名有点期待如果你真的发现他的真面目,会对他怎样?你没有回应过他爱这个字眼。
他抱着那样的心思,用自己的下体乱蹭着你,被你捉住乱晃的腿时还忍不住笑。
你操他会扛着他腿操,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那种带血的咬痕,他就一边动情地叫,一边把自己的奶子往你那送。
他刚杀过人,身上的衣服有点开裂,沾上了一点血迹,他本来怕你嫌弃,你说要做的时候还推拒,胸膛有点起伏地说对不起但现在不行,眼睛又开始泛水光,你说他装可怜,他就抿着唇拽着你衣角,小声地说你嫌弃吗?
没有,你掀开他衣摆,抚过他因为空气的冰冷而有些发抖的腿间,我想在这里做,你随意地铺了张毯子在旁边,趁这具尸体还没腐烂,你带着恶意看着他逐渐绝望的眼神说道,我要让你看着自己的罪孽高潮。
被压在这种地方操还是有点冷,他的腿抖得厉害,又因为痛觉有些紧绷,你咬着他大腿因为常年在自己花园里不出门而养出的软肉,像在咀嚼他一样。
身下的东西没有任何润滑地在干涩的甬道里开拓,他被痛得直抽气,眼前有些模糊,无意间看见那具尸体,他没有愧疚之心,但他不愿被你发现,发现他的丑陋,发现他的腐烂,他在绝望。
他流着泪,舌尖讨好地舔过你摸着他满是泪痕的脸颊的手,像小猫一样。
你在装可怜吗?你看着他。
你卡着他脖子强迫他看向那具尸体,身下不容拒绝地顶着他脆弱的深处,他本来洁白的衣袖被蹭得肮脏,他尖叫着在窒息中高潮。
你看着他红润的脸一点点变得青紫,绿色的纯粹的眼睛像一双宝石即将碎掉一样,无神的,挣扎的,唯独没有恐惧的。
你感到无趣,松开了手,他的腿像濒死的动物那样抽搐一下,然后乖顺地挂在你身侧,上面还有被你抓出的红痕,彰显出几分失控。
你拍拍他脸,踢了一脚他的腹部,在他本来还算洁净的衣服上留下一个黑色的脚印,他双眼迷蒙地看向你。
夹着精液爬回去,做得到吧?他因为被内射过而显出一丝弧度的腹部在刺痛,他勉强地笑着说好的,然后有些艰难地用有些破皮的膝盖爬向你,用头蹭着你的手,闻到你身上的别人的气味。
啊,你又去找那人了,你故意提起那人的好,看着他越来越差的脸色,捏起他的下颚说你在怪我?你觉得我打你太疼?你在委屈?
他有些惊惧地摇头,你曾经在他颈窝用火钳烙的印子因为他的动作露出来,醒目而刺痛。
他又开始哭,眼泪是大滴的无声的,如果忽略他曾做过的事,他称得上无辜,就像他精心饲养的那些花,他在你的沉默中慢慢地带着几分阴郁说我会做到的。
你再次遇见他,在一家咖啡馆,那是他最常去的咖啡馆,也是你还是那所谓市长时最喜爱的咖啡馆,你掀开了那张布帘。
他在人群中显得很突兀,他浅金色的头发犹如阳光,笑容却是冷淡的,就如冰层下绚丽的光芒那样,浅得像他喜欢的花香。
当你走进这里,你能一眼望到他穿着一身直挺的西服,但你要说庄重,却又不是,他的胸前偏偏带了一朵开得不算很好但却洋溢着春天气息的花,在含苞欲放地仿佛在对你笑,他同样望见了你。
该怎样去描述那种眼神,像一朵花忽然的绽放,像早春的枝头上法地撸动,衣袖沾着湿润的气息落在椅背,他的私处想被包裹住一样晕出一块边缘不平整的水渍显得淫浪又让他泛起淡淡潮红的皮肤像烂熟的果实,溃烂的内里被你一碰就陷进一个洞流出动情的汁液——实际上是透明的脓液,淋了他满身,让他的军服显得更不成样。
你操纵着旁边的仪器,他喘着气略显不满地望了一眼,微偏过头遮住自己的眼睛,夹住发颤的腿根轻轻随着他忍不住漏出的沙哑闷哼磨蹭着自己的私处,他似乎逐渐进入情潮,你抹开他眼睑生理泪水浸出的痕迹,俯下身试图去吻他因为接近高潮而微微抬起露出的修长脖颈,上面那道微微暗红的伤疤像某种印记。
他把芯片埋在这里,这个脆弱的地方,就像把生命交给了你,却又下意识扭过头露出缀着菱形耳坠的洁净耳垂,避开你的触碰,好似他最后微不足道的尊严,金属使他的血肉溃烂,刻下伤疤,他轻声地带着鼻音说,只有这里不能交给你,但实际上在他的感觉里,那份疼痛已经代替你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他枯萎的生命。
你只是按着他的腹部从始至终没有帮助他疏解分毫,他狼狈地喘着气,小腹不自觉收紧在你的注视下用小腿勾住你的腰,他稍微侧过头不看你偶尔溢出几乎显得甜腻又虚弱异常的呻吟,微妙地躬起腰动作轻得好像在示弱,一个别扭的邀请,情色让他翠绿的眼眸几乎融化成一片无助的春水,彰显着他此时的软弱和依赖,就连表皮下重复撕裂拉扯的伤口都像蛋糕的纹路轻易在他湿润贴着脸颊的淡金色发丝间融化成雪水,流过他无意敞开的军服衣襟,被你刻意忽略的乳尖带着淡粉微微颤动着在布料上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他喘得越来越无法控制,喉咙像打开的水闸涌出轻微旖旎的气音,你忽地用力在他收紧的小腹按下。
?呜——咳……他皮下的伤被你按得再次撕裂起他的内脏,你毫不怜惜得像对待一个胀气的气球挤压过他柔软剧烈起伏的腹部,他的眼睫因为痛苦闭得更紧纤长好似即将被掐死的蝴蝶在眼睑投下阴影让他显得更加苍白脆弱像失血的鸽子,内脏不断在肋骨里互相推挤像要将他肢解那样,他却在意识到这是你带来的痛苦后眼神涣散地爽到腿间湿软一片,你甚至觉得自己触碰到他的肝脏,肺叶,心脏,每一处都好像迎合着你,他在极端的痛苦中甚至没有发出痛呼只是从喉间滑出若有似无的泣音,难以察觉他连正常的哭泣声都发不出来,身下却如同失控一样喷出大股清液,他眼睛失神着在表皮愈合带来的瘙痒感和内里溃烂得几乎麻痹他的痛苦里高潮。
你依旧看着他,甚至靠近他,站着俯视他靠着椅背虚弱狼狈的身躯,柔软凌乱几乎坠落,你在这个角度看着他不受控溢出的涎水和沾染水色的衣服,他红润的舌尖在贝齿里恍惚地伸出,他爽得两张嘴淌水,你用手臂虚拢住他蜷缩的身躯,将他困在阴影里,他的手指下意识动弹又再次无力地抓住你的衣摆,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挽留,你的额头抵上他的发丝传来湿软的触感,他紊乱的呼吸带着情欲几乎是依恋地撒在你鼻尖,他轻轻活动喉咙似乎想说什么任由你的手按住那里刚出现犹如从内部生长出来的伤痕,指尖甚至深入他柔软血红的皮肉里感受到他温暖的血液在流淌,他彻底说不出话了,他想,这算不算一个虚无的拥抱?
特意设计得不近人情的纹路此刻只显得淫靡,臀部的布料因为淫液的打湿几乎结成一块深黑的硬块,他的腿时不时痉挛地抽动几下,微微合拢向上抬便夹住了你的腰,你什么也没做,只是吻着他微凉的皮肤一路向下隔着他穿了太久的军服吻上他的胸口,他微微挺起胸迎合你对他来说也许太滚烫的吻,他的绿眸似乎迷失在诊疗室的漆黑里,蒙着水雾却又再次找到你,他小心地试图回抱你即使简单的抬手都牵扯到他伤口带来疼痛,但他只觉得他现在活着。
他的搂抱不重,却一直在颤抖,还带着情欲,他闭上眼总像一头温顺的鹿,你却在他泛红的眼角感到忘失的预警,你的吻停下,他的手指猛地抓紧你的衣袖,困惑又不知所措,他的眼神难以形容的纯粹,不解又讨好地抬起头,吻上你的嘴角,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触碰,是的,触碰,他的眼睫如同蝶翼轻轻扫过你的皮肤带来说不清的痒意,呼吸渐渐交融在这个不知囚禁谁的囚牢里,你问他,路辰,这里到底是怎样的地方?
他没有回话。
你反过来啃咬他柔软的唇瓣,如果是外面的你触碰到也许会觉得惊讶他竟然也有这样脆弱的部位,可以轻易被你撕咬出血迹,从嘴角蜿蜒而下,他的声音很低很小,在唇齿间听不真切,你仔细听了一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废墟,他说,这里是废墟。
你没再追究答案,舔过他发颤的贝齿吮吸过他乱动的舌尖,交缠的水声因为被你堵住耳朵几乎在他耳膜深处里响动搅动他脑袋混乱的触感,你给予的快感几乎乱成一团刺激得他错愕不知如何应对就抢先溢出甜腻的呻吟,你贴着他耳边说,路辰,用破军自慰。
你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将那柄你之前一碰他就称得上反应激烈地抓住你手腕的刀,插进他情动不堪的腿间,正好划破了腿根染得完全深色几乎可以拧出水的黑色布料,露出绯红的软肉,他似乎不经思考地就听话地夹住那冰冷的刀柄,刀上的冷光似乎因为沾染水色而显得没有那样锋利如同某种亵渎,他情动的脸印在刀刃上像在宣判他此时行为的罪恶,他小心地,缓慢地,避开锋芒仅仅用刀身磨蹭过他已经接近极限的私处,穴口在布料下微张带着高温触碰到刀身的寒冷,温差带来的刺激让他的腿差点夹不住刀柄掉落到地上。
他浑身颤抖着缩在椅子上几乎用一个怪异的的姿势维持着这场自我抚慰,他虚虚抱着自己的腿显得无助好似一只受伤小兽,勉强地避开自己的伤口潮红的脸紧贴着刀面降温让他柔软的脸颊变形,淡金色的发丝散乱着看起来像依赖什么,绿眸什么也没有映照出来,他下身几乎失控地在刀身上越蹭越用力甚至胸乳都在刀身上留下淫荡水痕,他几乎陷入一种祈求的卑微的狂乱,眼里将落不落的泪珠小心得叫人怜爱,像坚硬的贝壳终于心甘情愿地打开露出蚌肉随你采摘,路辰,你的声音称得上轻柔,你连用自己的武器自慰都会爽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