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佬,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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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祁子螭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死死地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如雨般滑落,在床上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锦葵:“陛下他到底怎么了?”
推门而入,映入锦葵眼帘的便是站在床周将祁子螭围得水泄不通的大夫们。
她想上前去看看祁子螭到底什么情况,可却被那些大夫们挡着根本没办法靠近半步。
大夫A:“王爷,您先别急,待老夫我用祖传的回春针为陛下进行针灸排气。”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背后的竹娄里拿出一个小布卷在桌子上平摊开来。
布卷里面插满了各式各样长短不一的银针,他从中挑出几根最细的,走到祁子螭身侧,对着祁子螭头顶的穴位就小心翼翼地插了下去。
祁子螭此时已经疼到意识有些模糊,那医生在他身上来回动作他也没什么反应。
大夫A:“怪了,怪了,银针入百会穴都毫无反应,这到底是什么病?”
推开大夫A,大夫B嫌弃地说道:“你可别在这丢人了,还是让老朽我用祖传的望龙闻脉法来试试吧。”
说完,他走到床前,将手指搭在了祁子螭的脖颈处。
闭着眼睛念念有词了半晌,却也实在没探出个子午卯有来。大夫B只得一边摇头一边道:“怪事,怪事,这脉象竟然混乱至此,老朽我从医多年竟是从未见过。”
大夫C实在是看不下去,将B扯开后自己坐了下来。
他一边伸出手在祁子螭的腹部轻轻按动,一边低声询问道:“陛下,何处疼痛,是何种疼痛,可否告知于我?”
祁子螭咬牙回道:“腹中无一处不痛,似是有刀子在不停搅动。”
看了看祁子螭的舌苔与眼睛,那大夫C忍不住开口惊叹道:“奇事,奇事,腹中如此剧痛,口中却无半丝异味,牙齿也白整无垢。这种病状我也是头一次遇见,实在是另老夫大开眼界。”
见ABC纷纷无功而返,剩余的数名大夫也急忙轮番上前诊治,结果却全都束手无策。正在大家聚头讨论的的时候,一位正在号脉的大夫骤然发出一声尖叫:“不好了,陛下的脉象,停了!”
“什么,脉象停了?!
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魂都吓飞了。
“陛下薨了?”
“陛下于我西南身亡,此乃不祥之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