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暖融融的大屋子里,郑晓蕊喜欢一个人走来走去,享受这样安静的快乐。她不需要上班,几天到单位去看一眼,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她这样的好工作了,这就是权力给一个人带来的好处。一个当高官的丈夫,他身边的所有的人,都会享受到人间的富贵,也许只有在这个过度里,才能做得到。
何大军这个年轻人在她的心里慢慢的淡漠了,而这个年轻人在精子转化成的生命,却在她的身体里从无形转化成有形,很快就要以一个生命的形式赫然出现在人群中,成为这个了不起的种群中的一员。她不会知道这个她曾经极力抬举的年轻人已经从人生的巅峰跌落到谷底。
突然,家里的电话响了,那响声非常的刺耳,似乎跟平时的电话不那么一样,这让安静的,在家里慢慢走着的郑晓蕊吓了一跳,心想,这是谁来的电话?虽然家里来电话是经常的事,但这个电话,似乎从她的感觉上来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果然,来电话的是个陌生人。
“这是郑晓蕊家吗?”
“你是什么人?”
“请问,你是郑晓蕊吗?”
郑晓蕊觉得这个女人的语音里充满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显然,这是的个年轻的女人。她觉得奇怪,难道是邱克剑在外面养了的女人?虽然邱克剑不能让她怀孕生孩子,但干起女人来,也还是可以对付干的,再说,把女人当个猫一样的养着,有时间玩上一玩,也是男人的一种快乐,也不完全就是解决**的问题。
“我是郑晓蕊,你是哪一位?”
“郑姐,你好,我是李婷婷。”
李婷婷,这个名字有印象,但是不那么的熟悉,在她的记忆里,这该是个很远的人物。
“郑姐,也许我说起个人你会知道的,也就会想起我来的。”
“什么人?”郑晓蕊稍稍警觉了一下。
“何大军,这个人你该是很熟悉吧?”
郑晓蕊突然怔在了那里,也马上想到了这个女孩是谁了,她是李由的女儿,在去年何大军到省城来的时候,她们在一起吃过饭,这个李婷婷发现自己和何大军的关系非常亲密的样子,竟然惹起了她的嫉妒。
可是,这个李婷婷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
但她必须明确地表示她和何大军是认识的,可她不想这样回答,因为她现在承认跟何大军有密切的关系,怕发生麻烦后,对自己的胎儿不利。
“李婷婷,你有什么事吗?”
“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何大军跟你一定有着非常密切的往来吧?我知道你是他的姐姐,你们几乎就是非常紧密的姐弟关系?”
郑晓蕊既有点生气,又有点不安,她不明白,这个李婷婷问她这个干什么。
郑晓蕊想了想说:“是这样,我们过去是认识,也比较熟悉,但我们没什么紧密关系,如果你们之间发生什么跟我有关的事情,那我就是完全无辜……”
李婷婷打断她的话,说:“郑晓蕊大姐,你应该问我为什么要给你打这个电话,我不是指责你跟何大军怎么样,这和我毫无关系,我想说的是,何大军现在倒了大霉,他被关在三河市的看守所,我知道你在三河的关系,我想,只有你能救他。你这个当姐姐的就救他一下吧。具体的情况呢可以问问你的爸爸。”
李婷婷的电话挂了,但电话机半天还在郑晓蕊的手里。
不对啊,这何大军几个月前到省城来学习的时候,还来找她办事。那次是捞他们的县委书记,那次她觉得何大军喜气洋洋正在步入人生最辉煌的阶段,那次她是拒绝了他,说的话也够狠,但这样做对他们谁都是有好处的。
何大军这个年轻人怎么就能进看守所?上班也还不到一年,当那个文联领导也没什么实权,再说一个当官没几天的年轻人,还不到**的阶段,怎么就能进看守所?
她放下电话,心想,自己是不是需要问一下到底何大军发生了什么?但她马上又想,她不能管,这样的事还是远离一些才好,她也不想再跟何大军发生什么关系了。
但她整个一天都烦躁不安,连续做错事,给自己做的营养粥本来想加奶粉,却加了一大勺淀粉,吃的她满嘴黏糊糊的,上卫生间由于她的思绪纷繁,差点跌了一跤,那样可真是后怕了,摔的流产,那就再也找不到何大军这样的人来让她怀孕了,于是她只好躺在床上,一个人胡思乱想,但都是跟何大军有关。
突然,郑晓蕊为自己脸红了,她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第一眼看中何大军时候自己的激动心情,那时她像个羞涩的少女那样和何大军投入到恋爱中似的,她却以一个成熟的女人那样,大胆地率先地摸了何大军的那个大东西,以至于让这个年轻人落入到自己爱的怀抱,最终让自己得到了他的种。
应该说是何大军给了她现在的幸福,她的幸福就是现在她是一个圆满的女人,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何大军居然现在被关到了看守所里。
她为什么要这样的心硬?不就是不想再让何大军闯进自己的生活中吗,这就是她自私的表现和想法啊,何大军是不会继续骚扰她的,过去都是自己的风
流才让何大军成为自己的猎物一,现在她怎能看到何大军倒霉而撒手不管?
她立刻起床给爸爸的办公室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