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听到林清雨的话,不由的整个人呆住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尧却早已经走远了,哪里还有半点陈尧的影子。
鼻子有些发酸,可是这么被林清雨指着鼻子的骂,却让林清雅情绪有些激动:“我说了离婚就离婚,你凭什么管我。”
林清雅说完之后,心里却发现有一丝后悔,甚至还有一些失落。
“呵…”林清雨懒得和林清雅说话了,整个人心里有些心酸,冷笑一声然后扭头离开了。
蛮不讲理,不可理喻。
……提着箱子走在街上的陈尧心里有些复杂,招手打了个车,然后去了杨冰云的房子里。
坐在阳台抽烟的陈尧,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十足的可怜虫。
被人欺骗,利用,利用完了之后便被人给一脚踢开了。
“玛德,贝戋人。”
陈尧越想越气,气愤的将手里的烟头直接丢在了地上,狠狠的骂了两句。
可怜自己还一直活在梦里,以为林清雅是真的打算接受自己,到头来发现一切都只是利用和欺骗罢了。
一直到今天林家所有事情都解决完了之后,终于和自己摊牌了。
陈尧心里一肚子火,来到了皇冠,打算放松一下。
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入喉,仿佛没有感觉一般。
好几个穿着性感的俊俏女郎打算上来搭讪,看来是打算发生一些一次性的爱情。
但是陈尧却没有搭理,那些人搭讪了两句之后,便识趣的离开了。
“玛德,贝戋人。”
可是陈尧却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而且对着四周偷偷看了看,好像让别人认出来。
竟然林清雅。
而且林清雅打开了包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东西,一个小药丸,虽然隔得远,灯光也很暗,看不清林清雅的衣服,但是接触了三年,陈尧的直觉告诉他,这就是林清雅,而且陈尧还是认出来了,林清雅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粒安亭。
这是事后的避孕药。
一时间让陈尧心里有些难受,憋了一肚子火。
玛德,贝戋人,现在这么晚了,包里装着安亭,而且还鬼鬼祟祟的来这种地方。
用脚趾头想都能够想到是来这里干什么了,恐怕那个野男人已经在房间里等着她了吧。
陈尧心里有些苦涩,但是更多的是难受。
连安亭都准备好了,恐怕包里面不仅仅只有这个吧,甚至连保护套都准备好了吧?
真是下贝戋。
不仅自己送上门,而且还把一切都给准备好了。
玛德,草。